市井民间,都是陛下耳目。
且让她慢慢品去吧。
……
李钰冷哼声:“你说倒是轻巧,怎没见你别放在心上,不过就是个孩子罢。”
这话直接点燃苏言。
“什叫‘不过就是个孩子罢’,太女殿下,您是位居东宫高贵久,便忘十年前您也是个孩子吗?”
李钰被她这骤然怒气弄懵瞬,随即不甘示弱地道:“那有如何,本殿和那平民孩子怎可相提并论。”
苏言简直气笑:“是啊,您尊贵万分,不把别孩子当人,要不您把这话在朝堂上,同那些大臣门讲,当着当今陛下面说?既然不敢说,又敢堂而皇之地做这种事……”
“但见你这样子,看来也不需要,朕……心甚慰。”
苏言拱手:“多谢陛下。”
随即,皇帝陛下挥挥手,示意苏言可以退下。
但在苏言起身就要走时候,听见身后声压低嗓音:“钰儿那边,你不必担心,已让她不要胡为,你便专心科考吧。”
苏言心底惊,称:“是。”
多月,就到正式开考时候。
她面不改色地扯个谎:“臣女从前荒唐惯,眼下不是时能跟上,仍在温习中。”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
苏言:“……”
她忍不住问:“陛下今日找前来,只是为这两件事?”
她上前步,贴着李钰耳朵道:“殿下,您当真以为,那些手段勾当,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吗?”
李钰顿时愣:“你什意思?”
“字面上意思。”
说完,苏言也不愿理会她,转身就走。
顺带着轻飘飘丢下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随后出门回府。
然而仿佛是她运气不太好,走上宫道,就遇见“不会胡为”皇太女殿下。
苏言看着面前趾高气昂李钰:“……”
“怎,见就不会说话,哑巴?你当日在云明山庄可不是这般作态。”
苏言:“当日事出紧急,对您下属多有得罪,还望太女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可别是闲得慌,拿它她当消遣吧。
皇帝眉毛挑:“不全是,本来看你纨绔闲散惯,朕想着你也未必能考上什官半职,想着给你开个后门吧,又觉得你不会接受,朕仔细琢磨番,如何让你心安理得接受这份好意。”
苏言:“……”
皇帝笑笑,象征着苍老皱纹在她脸上作画,她又咳声,中气也不那足。
苏言心底升起种莫名感伤,皇帝也会老,也会有番好心给她这个后辈铺路——尽管她不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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