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允是什人。
他喜欢万事掌握他自己在手中感受,不愿事情挣脱他预期,同样,这人也“双标”极,自己欺着瞒着没有什,但绝不允许旁人对他遮遮掩掩,若是如此,他嘴上不说,仿佛毫不计较,但心里到底怎想……那就只有他自己和老天爷知道。
苏言侧过身,床榻晃出轻微响动,谢明允于黑暗处缓缓睁开眼,不知在想些什。
而后,只温热手忽而搭
苏言心想当然不是,但口上含糊道:“差不多。”
就干点……其他事情。
谢明允何其敏锐,立即道:“差不多是什意思,除读文章,还有别什?”
“哎呀,你别问,”苏言扶额,忍不住咕哝,“大晚上不睡觉你是要干什,成精吗?”
这样子看就是心虚,谢明允狐疑,直直看着她,仿佛不撬开嘴巴不罢休:“说,到底干什?”
夜晚,谢明允依旧是和苏言共眠,但很明显地,有什不样。
至少,原本似乎很正常身体接触,现在仿佛也变得不太习惯,或许是刚捅破那层窗户纸,多少都有些拘谨,原本不甚避讳接触肢体,此刻却仿佛商量好似,谁也不碰着谁。
尤其是苏言,规矩得不能再规矩,直挺挺像个木桩子似,只占据床边极小块位置——要知道,她贯是大大咧咧睡没睡相,先前躺着伸展手脚睡也是寻常。
静谧夜里,只听得见二人较往日不那平稳呼吸声。
苏言偏过头,看着谢明允微动眼睫,心里再清楚不过:他还没睡着。
苏言:“……”
这哪儿能说,别提说出口,她就算在脑子里想想也觉得是天大……羞耻。
她笃定地点点头,移开视线,“相信,你不会想知道。”
谢明允没再问,收回目光闭上眼睛,却将头偏向内侧,俨然副不搭不理姿态。
几乎是立即,苏言发现,这话说得不对。
谢明允缓缓睁开眼,眨眨,“你今天是温习去吗?”
“啊?”
苏言缓瞬才意识到他说是课业,点点头,道:“看些文章,倒也没干别什事情。”
谢明允不咸不淡地“哦”声,不知道是怎想,突然问句:“只是看文章吗?”
光读那些枯燥文章,没什人能忍受干坐下午,更何况苏言今日在书房待几乎整日,不过谢明允问此却不是出于这番理智原因,而是……总有点不舒服情绪,好像苏言刚对他坦白心意就不怎待在他身边,他身边空落落,还有点……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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