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小姐是去谢公子居所。
山楂朝山药挤挤眼,也分给她个大个芋头,自己撕开另个,正大口吹着,还不忘嘀咕:“谢公子怎?”
山药将事情五十讲通,见眼前弟弟脸满足吃着芋头,忍不住敲他脑壳:“就知道吃。”
“哪有,这还不是记得你和小姐嘛!”山楂脑袋缩,啃口芋头,说话含糊不清:“而且你不是说吗,谢公子已经喝药无恙,等会们多抱两床褥子过去,免得她们着凉,放心吧阿姐。”
山药看眼渐暗天色,仍
“你手上是什?”山药看着他怀里捧着布袋,自己给自己打岔。
山楂浑然不觉,笑嘻嘻递过来道:“你看。”
苏言好奇探头,也笑。
“烤……”她本想按自己习惯说,话到口边又转个弯,“烤芋头。”
这里习惯说烤芋头,而不是烤红薯。
居恐怕不如你和山楂,但要论照顾病人,恐怕还是拿手些。”
语气倒是活泼,不见有什事情样子,山药松口气。
也是,看小姐今日对谢公子那副紧张样子,想来是听不进去她劝。
不过……山药心里浮起淡淡疑惑,小姐什时候,竟然略通医术,难道是看书习得,可单单书上学来医术知识,真靠谱吗?
若是此刻苏言听得见身边人心声,恐怕也不得不说句:不能。
“你烤?”是疑问语气,苏言边说边顺着山楂动作拿个,想想,又拿个。
山楂忙摇头:“不是啊,刘伯烤。”
刘伯和李嫂是庄里老人,大约是对旧主有些情谊,再加上年事已高,便也留在这里做些活儿,留就是数年。
这些琐碎“小人物”,原着里自然是不曾说明,只是苏言在这里住几天,再加上山楂时不时念叨,她才有所解。
红薯有点烫手,苏言两个手边只,也没法来回颠,还是找方帕子才捧住,她对身边两人抛下句“今晚就不吃晚膳”,便匆匆抱着怀红薯出门。
学医之事,理论是基础,更需要坚实实践帮助人融汇贯通,才能稳扎稳打,这行,经验重于书本上死理。
若非如此,为何那些年近五十六十老医生,总有人花重金却也号难求呢。
……
苏言刚穿好衣服,后知后觉打个寒战,就听山楂匆匆脚步声,她挑眉,问道:“怎?”
山药似乎觉得山楂大半天不见人影,谢公子方才那会儿又需要人照顾,语气不自觉严厉些:“你哪儿去,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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