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女子为尊,自然男子脚踝这种比较私密地方,是不能随意示人,除非是要共度生人。
甚至若是男子不慎给外人瞧见白净足,被他人知晓,则会被骂“放荡”,被迫嫁给那个瞧他女人,哪怕是只能做小郎,若是再惨点,那女人看却不负责,男子则被打上屈辱标签,这辈子都难以出嫁。
“不好意思……”苏言心中酸涩,为自己不过脑子言语懊悔,“是唐突,时忘。”
谢明允垂眸,眼前人身上温暖隔着布料缠上他,轻轻笑:“其实也没什,只是有点疼,不想动。”
这时候他倒是主动承认疼,但苏言自认理亏也太过越矩,倒不发言。
苏言忽然没骨气心软,这下子彻底放弃,再也不提什要看看他脚伤,怒气也聚不起来,隔着被褥拍拍谢明允肩膀。
语气带着笑意,苏言转念想,已经喝药绑腿,看与不看都改变不什,“算,你好好休息就行,也不是非要看你伤口。”
“……嗯。”谢明允应声,又纠结番,还是说出来。
“不是不爱惜身体。”
“那是为什?”苏言疑惑,还有什理由,莫非有什规矩是不能给人看带伤脚踝?
看就不看,你自己不把身体当回事就罢,还作践旁人关心!”
谢明允没再动,抬头看着她近在眼前侧脸。
苏言很少有这样生气时候,即使是从前在医院里,遇见再刁钻再不配合患者,也能淡然处之,心里聚集再多不被理解苦闷也能自消化得干二净,转身又是副平和神情。
但谢明允不样。
她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同,可自己对他生病态度,分明是不样。
半晌,她轻声道:“嗯
谢明允抿唇,头轻轻偏向苏言,借着被褥和她肩膀遮挡,掩盖面颊热意,语气似乎还微恼:“男子足……”
苏言有种隐隐约约预感,就听他小声道:
“不能随意示人。”
苏言:“……”
糟,忘这出。
苏言不会为照顾普通病人自愿留夜,更不会挂念他们每个细微表情,还借此揣测到底是真疼还是假疼,是强撑着伪装成不痛,抑或是夸张表演出副要死模样。
她都不在意。
除谢明允。
手上传来很轻力道,是谢明允悄悄伸出被角,扯下她洁白衣袖。
他耳根微红,平日里清冷气质化作白云,风吹就倏地散开,又重新聚成别形状,或许是兔子,或许是猫,总归是种毛茸茸动物,逗就容易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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