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二人自是不会分开,芙蓉帐暖中,将欠四个月春宵都度回来。
翌日上午,楚薄又来觐见。虞锦只道她是要问安王事,与她将查办事宜说个大概。语毕楚薄却半晌无声,虞锦疑惑地看她,将她颇有为难之色,不解地主动道:“你有什话,不妨直说吧。”
“……陛下。”楚薄为难之色未减,哑哑,道,“臣心里放心不下,不知元君……”
“没事。”楚倾从寝殿中走出来。
他已在门口听会儿。这几个月他与母亲之间相处比之以往虽平和不少,却也并没有多亲近。他便担心虞锦与她主动说起前因后果,引得她不满他干政,再与虞锦生出什口舌间不快来,就在侧殿里等着劝架。
“没什事。”虞锦摇摇头,“有顾文凌管着呢。”
“不是,是想问问……咳。”他不知如何启齿。
虞锦怔,看看他,明白。
“咬你啊!”她瞪着他,往他碗里夹两片牛肉,“都快得相思病,你怀疑红杏出墙?”
“……这怎叫红杏出墙呢?”楚倾好笑中有几分费解。后宫人本来就是她人,红杏出墙这词用来跟通|*样。
。
她走上前,楚倾偏过头,朝她做个噤声手势。
虞锦点点头示意明白,坐到床边,声音压得很轻:“别让她趴着睡,叫乳母进来?”
“好。”他含笑应,径自先将小抱起。小不由醒两分,他轻拍着她背哄哄,她就又睡熟。
虞锦蹑手蹑脚地溜回殿门口叫乳母进来,楚倾将小交给乳母,问虞锦:“饿不饿?”
他没想到她会真这样担心,想想,直言而道:“与陛下不曾生过嫌隙,这几个月来争吵不睦,都是为请安王入瓮罢。”
楚薄眉心微微跳,目不转睛地紧盯他会儿,却
“就叫红杏出墙。”虞锦绷着脸,“咱俩谁对别人有意都叫红杏出墙。”
顿顿又道:“才不干那事。你要是敢,也跟你没完!”
楚倾嗤地笑声,也给她夹两片牛肉:“只是问问,别生气。”
“嘁。”她低头吃肉,嘴里小声嘟囔,“你醋坛子!”
楚倾:“……”.
“有点。”她颔首,“传膳,们起用?”
他又应声“好”,他们已经许久没起用过膳。
虞锦便兴致勃勃地吩咐御膳房备火锅送来。她觉得火锅涮起来热闹,比吃菜有趣多。
两个人边聊边吃,几个月没见面,都憋肚子话。
其间楚倾踟蹰着问句:“这几个月不在,后宫有没有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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