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这样事,她上辈子倒是经历得多。宗室里长辈也好、朝中老臣也罢,总不免有拎不清状况在她面前拿大,像方贵太君这样自己做错事但见她不发作就不当回事也有不少。
这种时候,通常当面给个打脸剧情,对方就老实。
恒王犹自脸惊魂不定,神情复杂之至:“……从前倒看不出他是这样人。”
“可不是?”虞锦轻喟,“亏还是母皇青梅竹马,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提到先皇,恒王叹口气:“皇姐在天之灵见这样事,怕是也要不安生。”说着看看她,“陛下别为他与虞绣生嫌隙便好。你们父亲身在后宫,心思多些是免不,但你们是母同胞亲姐妹。”
回到鸾栖殿时,恒王显然还对宫中现下情形心存疑虑,再探问虞锦与楚倾楚休到底怎回事。虞锦被问得头大,指天发誓自己对楚休绝无半点男女之情,又说:“至于元君……”她嗤之以鼻,“姨母更可以放心,就元君那个脾气,便是没有楚家也不可能喜欢他!”
这个时期对男人要求,与过去和未来某些时期要求女人“贤妻良母”是差不多。像楚倾这样脾气硬起来敢跟帝王顶着干,最不受欢迎。
虞锦嘴里嚼着个炸丸子,想他那副宁折不弯样子就气得发笑:“朕吃顶才会喜欢他给自己找不痛快!”
恒王总算放几分心,喟叹点头:“好吧,那陛下自己拿稳分寸便是,臣便不多过问。”
“姨母放心吧。”虞锦将炸丸子咽,又道,“倒是还有件事,得跟姨母说说。”
“这朕知道。”虞锦说着,又抿口汤,含糊这没提自己对虞绣起疑事。
她不是信不过恒王,而是觉得自己那份疑心没什道理。所以姑且先疑着也就罢,不必到处嚷嚷.
暑热淡去,秋意染就满城金黄也飘落之后,就又是严冬。
这年冬时没什事,虞锦便如上世样下旨冬狩去。冬狩地方在京城北边郊外,方圆百里尽是皇家围场。后宫、重臣与紧
恒王:“什事?”
“您以后少跟方贵太君打交道。”她道。
接着她便将方贵太君为方云书对楚休下黑手事说,恒王听得愣愣。虞锦话音落后,她好半晌才说出话来:“可当真?没弄错?”
“绝对没错。”虞锦喝口汤,“方贵太君身边那宫侍还在宫正司押着呢,朕想着总得给贵太君留几分面子,只得将事情压着。”
说着清凌凌笑:“但今天他竟然怂恿您来找事,朕刚才真想把那宫侍押来给他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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