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要做什?”
“救张奎啊。”
谢遮脸茫然:“内应不是说张奎不是好着呢吗?您不去拿金银财宝换他?”
“他好着呢,身为董禄又不知道,”萧昀学着董禄拍拍胸脯,义愤填膺道,“身为张奎最好兄弟,生死之交,岂能容他被敌军所擒,百般折辱?逆英明神武早已看破城中玄机皇帝旨意,带兵私自攻城,也要救张奎出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谢遮慢好多拍才反应过来这话什意思,目瞪欲裂,吓得魂都没,“陛下你要……不行不行!!
……
内应传消息说,张奎被从牢里带出来,舒舒服服地在南鄀住下。
内应去问,张奎却怎也不肯说到底发生什。
主帅大营里,谢遮看着眼前戴上人皮面具萧昀,彻底傻眼。
这两日他还以为萧昀在大营里琢磨怎捞张奎呢,结果萧昀就亲手做张人皮面具。
陛下手下还有那多员大将,根本不差他个。
其实他是这人所放,光是出于道义,他也不可能再危害南鄀。
“你信得过?不怕出尔反尔?”
江怀楚暗自笑。
张奎向来言九鼎,从不食言,他信得过。
有……”
“吃不吃?”
张奎沉默半晌,个大老粗红着个老脸过去,三下五除二把人带来粥喝。
他两天没吃东西,眼下回过神,才察觉粥熬得细腻绵稠,极其养胃,霎时不好意思起来。
这人是真为他身体着想。
“陛下,你这是要作甚?”
“还喊陛下?你该喊董大将军。”
谢遮:“……”
眼前人在铜镜前左照又照,还是肩张腰挺、高大挺拔身材,原本俊美风流五官变得凶神恶煞,不仅如此,还满脸络腮胡子。
萧昀叹声道:“董禄长得可真寒碜啊。”
“能放,自然也能抓。”
张奎:“你是端王人,为何帮?”
江怀楚没说话,只是将钥匙塞给他,转身离去。
张奎在身后瞧。
牢里阴暗,借着微弱点光,他盯着那人清瘦背影,觉得这人哪儿都无可挑剔,就是腰有点突兀粗。
“你是何人?”
“三个要求,,好好在给你安排住处待着,不惹是生非,二,别说见到过,三,不为你们皇帝再出点力损害南鄀,安安分分等他和王爷谈判,咱们王爷说,招降不你,杀不值钱,留着更烦,所以条件谈妥,不会故意不放人。”
张奎老脸通红。
他没想到这人只有这点要求。
只是不再出力进攻南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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