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茫然:“怎?”
谢遮从袖子里掏出张纸,犯上地拍在萧昀松松垮垮襟口。
萧昀头疼欲裂,时没回过神,胡乱抓过纸,扫眼,本来茫然不知身在何处表情凝固,眼睛倏然瞪起来,五官大开大
萧昀把玩着酒樽,漫不经心道:“虽然你是老祖宗,但也不叫你帮打南鄀,你只需像以往那样,袖手旁观也不帮南鄀即可,南鄀二十万大军,最后打不打得过,你都对南鄀仁至义尽,犯不着愧疚,大宁泱泱百姓也不至于戳你脊梁骨骂你胳膊肘往外拐。”
老庄主抹把汗:“……你倒是为考虑周详。”
“太爷爷只需帮找到谢才卿,另外收留重孙住半月即可,在南鄀,重孙只信得过您,您若帮这点小忙,”萧昀意味深长笑,“大宁列祖列宗便不会怪您。”
“原来只有这两件小事……”
“太爷爷答不答应?”
怕替他爹背锅被另个爹爹或者舅舅辣手打胎,终于乖乖巧巧服服帖帖,没有丝动静。
江怀楚脸色阵青阵黑。
他要萧昀孩子,才和萧昀无关,反正该拿他都拿到。
现在弥罗山庄遍布天下情报网都是他,老庄主兵符也给他,弥罗和南鄀合军五十余万,还怕个天时地利人和个不占萧昀?
更何况他是守城,萧昀是攻城,攻城比守城难数倍,南鄀只有个城门,他有五十万大军在手,守个城门,固若金汤,就是萧昀百万大军来,没个几月也攻不破,兔死狐悲,别国也不会袖手旁观。
老庄主大笑:“……来来来喝酒!”
萧昀也大笑,陪老庄主痛饮,深夜才醉醺醺地回去,走着蛇形,笑吟吟地指着谢遮:“老子马……马上就能知道谢才卿下落。”
他说完这句,就倒下睡着。
第二天早,萧昀在阵剧烈颠簸中醒来,揉揉眼睛,翻个身,对上坐在对面面无表情谢遮,按按涨痛太阳穴:“……朕这是在哪儿?”
谢遮脸幽怨地看着他。
北宁距离南鄀数千里,粮食运输是个大问题,军队行军也要时间,萧昀想打南鄀,就得做好杀敌千自损八百准备。
这还是远,萧昀如今最多只有几万骑兵,能不能待得住还是问题,别被几国截杀,灰溜溜突围回去。
外殿老庄主佯惊慌道:“怎会突然想打南鄀?之前不是好好吗?南鄀与世无争,兵力衰弱,威胁不到你……”
萧昀懒懒道:“也不遮遮掩掩,不会叫你为难,不是来问你借兵,也知道你不肯借。”
老庄主尴尬地嘿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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