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逸再古板理想,也不该不知道。
难不成是觉得自己光明磊落?
这
谢才卿走后,萧昀正要批奏折,坐在案前,却忽然皱皱眉头。
先前勃然发怒,火气直没消,眼下没人在他跟前分散注意力,独处之际,集中精神,冷静下来回想……
他今早下朝还在同谢遮调侃,说江怀逸那种性子,不太可能仅因以其人之道换治其身摆他道,就驾临大宁,他又不像他,爱玩儿想去就去,其中多半暗藏乾坤。
动机不清,才要提防,派人暗中盯梢。
江怀逸和他不样,江怀逸心系百姓,心系南鄀,就是性子刚硬偏激,也不像是为南鄀点小事都忍不。
仿佛从未遇见。
终究还是相忘天涯好。
肚子又有丝微弱不适,江怀楚蹙下眉。
早上起来时好像也这样。
眼下更强烈些。
对沧海,只能自惭形秽,望而却步,男子都怕丢面子,所以根本不敢染指你,你只能是朕。”
“啊……”
萧昀箍住他,把他残忍地按到底,抱着浑身发颤他,像是冷酷铁血将军将敌人穿刺在银枪上,看着他眼底绽放出回光返照般艳色动人,懒洋洋道:“所以说,年轻时候不要遭遇太大太厉害男人啊,不然你辈子,除在他那儿,再也找不着这种程度快乐,尤其你年纪还这小,初经人事,你辈子都得想着朕,时不时空虚寂寞彻夜难眠,直到乖乖回到朕身边为止……”
混蛋。
江怀楚掐掉回忆,压下脸上滚烫温度,面无表情地摘下脖颈上坠玉。
白日他却和自己起激烈争执。
他就不怕自己怒之下发兵南鄀,或者更简单点,直接叫人将他拿下?
虽然自己从不屑这做,但不代表他不能这做。
不斩来使?暗下杀手,对外宣称南鄀皇帝感染恶疾,猝然离世便是。
世人就是不信,又能有什证据呢?就是有,谁不怕他铁蹄?敢议论什呢?
跟有似。
这个念头仿佛在嘲笑他。
他无奈笑,外头太妃在催他,谢才卿不再犹豫,动作快起来。
……
皇帝寝宫。
叠好红绳放下时候,看着玉背后龙飞凤舞“昀”字,忽然就愣愣,心头浮上丝说不清道不明情绪。
他修长冷白指轻摸摸那个字凹痕,抿抿唇,毫不犹豫地将玉彻底放下,塞进原先藏包袱床板里。
脱下亵衣,满身红痕。
外在能人为消除,身上还需时间力量。
有些面目全非,但他会点点变回江怀楚,直到萧昀所有痕迹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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