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才卿很想点
下头，咬着牙，心里不住发恨，为什
这漫长，比上次还漫长。
效率太低
。
“嗯……”
萧昀趁他失神喘气，总算将他嘴里
手臂拿出来，不由分说
最后无论萧昀怎哄，谢才卿都不肯不熄蜡烛，为这点事萧昀也不至于叫他焦虑晚，他想着来日方长，颇为遗憾地下榻，熄蜡烛。
夜半，谢才卿面朝下咬着自己手腕，萧昀哄半天，他都不肯把手从嘴里放出来，这久愣是声都没出，忍得额上细汗密布。
萧昀摸就是手湿润，谢才卿肯出声还好，只是眼尾会红，不肯出声时候，因为身子太敏，就容易遭不住流眼泪，还绷着，掩耳盗铃地以为这样声就能小。
萧昀笑声，故意往上挪挪，谢才卿立即崩溃出声。
萧昀道：“状元郎可轻点，老头子会听到。”
他抽着手。
“状元郎不嫌朕丑，朕眼里状元郎当然也漂亮得很。”
谢才卿沉默。
“……”萧昀表情滞，脸色黑黑，“朕不管，除那东西，朕浑身上下都是美。”
谢才卿：“……”
止。”
他坏笑道：“状元郎在朕耳边乱叫时候，比穿衣服时候还好看千遍。”
谢才卿愣几秒，脸比红烛还红，时恨不得将萧昀碎尸万段。
“真，好看着呢，朕这两日天天想着念着状元郎说不堪丑陋景色呢。”
谢才卿：“……陛下莫要说！”
谢才卿呼吸立即急促起来，死咬牙关。
萧昀低声谑道：“他天天找朕，结果朕搁他眼皮子底下偷偷欺负他光风霁月小徒弟，你说他万听见动静过——”
萧昀冷不丁拧眉倒吸口气，他吓谢才卿干嘛，这不是折磨自己。
差点就在谢才卿面前没面子。
“放松，状元郎也不想朕虎头蛇尾吧？”萧昀咬牙喘气道。
萧昀对那东西可满意，不知为何丑陋撕碎美丽，让美丽崩溃时候，有种别样冲击，叫人沉迷。
“你还小不识货，朕你都觉得丑，那没人，你过几年就知道朕好，万里无好。”
谢才卿翘下嘴角，眨眼压下。
怎还有人自卖自夸。
萧昀说：“乖，放松，专心感受，不疼不羞耻，朕是在疼你，叫你舒服。”
怎可能好看起来。
“真你别不信啊，”萧昀笑，扯松自己衣襟，露出结实胸膛来。
“来来来，摸摸，状元郎不喜欢？”
萧昀拽着他手就要往他胸膛上去。
谢才卿呼吸急促，羞得眼睛都没地方放，心道怎会有人如此无赖：“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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