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和谢遮试试,这东西舞起来又累又危险,还对他没什意义。
他本就不喜欢运动,因为没什天赋,表现甚差,就更不喜欢,恶性循环,对运动深恶痛绝。
萧昀刚要像劝谢才卿放弃下厨样劝他放弃舞剑,目光落到清雅容华状元郎身上,忽然意识到舞剑和下厨不同之处,到嘴边话拐个弯,笑道,“那也行,毕竟是朕要看,这东西学起来费时费力,朕怪过意不去,干脆朕教状元郎舞剑吧。”
“……”谢才卿压下心中震惊,愕然抬头,“微臣岂敢,微臣……”
谢才卿看向身侧谢遮:“指挥使教微臣,微臣已经受宠若惊,若是陛下……微臣还是莫要舞剑,微臣本就是为让陛下开心,怎能本末倒置耗费陛——”
“这有什?别不好意思,朕反正也闲,朕教你。”萧昀不由分说地握住他手,隔着手握稳剑。
谢才卿微微焦虑,他不想舞剑,他会削到自己:“陛下……”
谢遮目光落在皇帝和状元郎交叠纠缠手上,咳声,心中谑意浓郁,使坏心上来,温声劝道:“只会用剑不会舞剑,陛下闲来无事爱学东西,舞剑是钻研过,他教你你只管放心,有什不懂只管问陛下。”
萧昀也懒散笑:“指挥使说是。”
“……”谢才卿神色微恹两秒,红着脸道,“那微臣……微臣却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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