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风刮脸痛,谢才卿被带感觉自己要飞起来。
……
“真是反天!朕之前话当耳旁风?!哪个给他们狗胆?!”寝宫里,萧昀掌拍到案上,力大得险些要把桌案拍裂。
“陛……陛下,消消气消消气!小心手!”尹贤忙前忙后,端茶倒水,察言观色,心头直叫不好。
萧昀叉着腰,左右踱步快速来回走着,像是无处发泄,脸色阴沉,咬牙切齿,拳头在袖子里虚晃几次,忍得指关节直响。
那武将年轻时是军中向士卒发号进退命令,激昂嘶吼声中带着点悲壮撕心裂肺,穿透力感染力极强。
他吼完拳头就朝眼前长翎卫脸上挥过去。
猝不及防被打趴长翎卫整个人都懵。
朝臣见此情境,战胜敌人强烈快感涌上心头,赤红眼,彻底上头,能打不能打都开始冲锋陷阵。
几个武将眨眼间和长翎卫扭打成团,弱不禁风、颤颤巍巍老头们则拎起宽大官服,要偷袭踹上两脚,要上钻下钻冲破防线追皇帝而去。
萧昀深吸两口气,稍稍冷静,冷笑道:“朕才不上你们当!”
他甩袖,大步流星离去。
长翎卫在身后用身躯艰难抵挡。
这群都是皇帝股肱之臣,越股肱疯得越厉害,他们压根不敢拔剑,来这群老家伙压根儿不怕,都是吓大,二来如果推搡间削着谁,人没还是轻,人要还有口气,之后能硬嗑死他。
皇帝手下朝臣都报复心极强。
皇帝正在气头上,谢遮硬着头皮道:“陛下,他们虽是过点,却也是为陛——”
“这叫过点
谢才卿在朝臣最后排,瞪着眼睛看着眼前混乱场景,呆呆地往后退两步,心头直颤。
皇兄,他想回家,他不生孩子,他想回家。
手忽然被拽住,力气大得吓人,捏得谢才卿骨头都疼。
“愣着干嘛啊!跟追皇帝!”
刘韫不由分说逮住他,趁长翎卫片混乱当口,扯着他路狂奔。
所以群身怀高超武艺年轻男子,只能用最原始拉骂街泼妇方式,把往前冲段儿朝臣又拖回去。
结果没几秒,他们就又爬起来,扑到长翎卫圈起人墙边,锲而不舍地开始推,边推边冲越行越远皇帝喊。
几个回合后,本就,bao脾气几个武将瞧着都快消失不见皇帝,彻底毛,头发根根倒竖:“他娘,你们算什狗东西?!敢拦老子?!老子打仗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嗦乃头呢!”
“给老子上!!”
“冲啊!!干死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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