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吹捧圣上考生从震惊中醒转,呵斥:“你是何人?你个大宁人居然向着南鄀!你该当何罪!”
太妃暗自替江怀楚着急。
“是何人不重要,”江怀楚镇定坐着,波澜不惊,“出言,也不是向着南鄀,而是为圣上,也为兄台。”
“你放屁!”
周围哈哈大笑,越来越多人看热闹聚过来。
太妃哑然。
江怀楚面无表情,言不发。
太妃:“你习惯就好,没办——”
那边更多考生附和,嘻嘻哈哈,道清雅冷淡声音忽然传来:“南怀逸当然配。”
不少人本就时不时往这边看,陡然听见这句,都愕然看过来。
个年轻考生围在桌,明显是喝点酒,眉飞色舞。
“南鄀皇帝算个屁,他配和北宁圣上齐名?”
江怀楚眸光陡然冷。
“咱大宁铁蹄真踏过去,还有南鄀吗?还有南怀逸吗?”
几个考生哈哈大笑,高声附和。
江怀楚不气不恼,气度雍容:“‘南怀逸,北圣上’,说只是天下公认两个最俊男子,北宁强,南鄀弱有目共睹,却于长相并无帮助,你非要如此说,那这世上若有个国力更强,圣上岂不就不是最俊男子?你是不是就得吼句‘圣上算个屁’?”
考生神色骇:“你……”
江怀楚笑:“当然不是,无论国力强弱,圣上都是最俊。”
萧昀扯起点嘴角。
江怀楚道:“天下自有公论,百姓独善其身,嘴上不言,心中自有分辨,你说陛下如何,天下人就能按你心意来?众目睽睽贬低区区弱国,抬高咱大宁,不是徒叫圣上、叫大宁招天下人讨厌,
二楼萧昀刚随心所欲地瞧完人,准备转身,闻言霎时来兴致,眯眯眼。
楼时鸦雀无声。
在北宁地盘,居然有人公然维护南鄀皇帝,还是在人多嘴杂逸仙楼,话题更是有关圣上,这人简直胆大包天。
各地考生副幸灾乐祸表情。
这人虽不是不好相与面相和气质,样貌却过于有威胁感,当今圣上选官尤其注重长相,这人这时出现在逸仙楼,多半也是考生,是竞争者,他们自不会有什好颜色,巴不得他惹祸上身。
江怀楚面沉如水,修长指紧攥茶盏,努力按捺着。
轻狂考生,什都要论上论,家国大事、鸡毛蒜皮,博人眼球,拍特定人马屁,读书十余载,就这点本事。
太妃按住江怀楚手,低声道:“大宁人都有点狂妄。”
毕竟是天下第大国,百姓倨傲自豪,实属正常。
江怀楚冷声道:“他们经常骂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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