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不行,”沈暖又趴回去,羞愧般双手捂脸闷闷说道:“娄沉不是般人,到时候意-乱-情-迷-精神恍惚人定是。”他极其有可能对着她那张脸就把没组织好话五十告诉她,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色-诱她事。
看自家陛下如此,陈言只能闭嘴站在旁不说话。
当晚沈暖就失眠,精神陷入种既紧张又兴奋还有点小害怕情绪之中。想到他巴巴想年人终于回来,他心底就觉得开心想跑出去欢呼两圈,但是想到自己在她不知道时候算计着她成自己君后,心底又有些害怕,怕她生气。
在这种纠结复杂心情中,沈暖才慢慢睡着。
第二日,沈暖作为皇帝,带领着百官迎着风雪在京城郊外迎接凯旋而归娄沉大军。
娄沉回来前五日里,沈暖每日都揪着头发想怎跟她解释才能让她不生气。最后好不容易养回来点肉,又被他给愁掉。
陈言在旁看他看着看着奏折又发起呆来,便知道他又在为此事发愁。他虽然心疼陛下,可自己也没有什好法子。
“她明日便要回来……”沈暖搓着自己脸想让自己精神集中些,最后却还是无力趴在书案上,歪头问旁陈言,“你可有什办法?”
陈言沉思会儿,清秀脸蛋微微发红,以手抵唇轻咳声才说道:“臣有个不是办法办法。”跟国之君说这事,确不是什好说出口办法。
而沈暖听有办法眼睛顿时亮,立马来精神,撑着书案直起腰背就问他,“什办法?”
沈暖觉得自己这种心情有点类似于近乡情怯,明明就要见着那人,他却不敢上前去。
直到看见在飞舞白雪中,那人如出征时那般穿着黑鳞铠甲在众兵簇拥下跨马而来眼睛直视他时,他才觉得脸颊被风吹过有些凉。
他看陈言有些难以启齿样子,便又加句,“你说你,不怪你。”
听到这话陈言才低声说道:“摄政王不管如何都是个女人,而陛下是她在乎之人,只要陛下……”他低头在他耳边耳语番。
沈暖起初听眼睛惊讶发直,中间激动发亮,最后眼神却又慢慢暗淡下来。
陈言法子是让他去色-诱,然后在床笫之间趁着娄沉意-乱-情-迷之时把这事跟她说,她那时精神恍惚,说不定就不介意。
可偏偏那人是娄沉,是他喝醉酒后抱着她主动求她要自己时她都能冷静自持把他推开说他喝醉人,她又怎可能会在意乱神迷之时精神恍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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