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要过年,年前诸事繁杂,沈暖虽说不是第次见到,可今年是他第次**处理政务,时忙脚不沾地,每日累不行,每次他极度疲惫躺在床上之时便抬起泛酸手臂,用食指悬空在空气中勾勒出娄沉鼻眼,想着她音容相貌,想她那晚极度温柔,这想脸又红,心里暖暖,顿时觉得有鼓励般,又爬起来处理政务。
沈暖想着等娄沉回来后他定要扑她怀里,跟她说自己又多想她,然后把她按在床上咬上顿,让她知道小猪仔拱人厉害!
娄沉到北疆之后跟他写信,上面字数不多,却交代两件事:她到别担心,让他好好照顾自己。看着信上那熟悉字,沈暖忽就捂着嘴哭出来。随后把信仔细折叠好放在床头匣子里,睡不着就会拿出来看看。
春节到,宫里今年虽然少个人但却更加热闹,原因无他,今年大年初是沈暖十四岁及笄日子,非比寻常,沈静回宫以皇姨身份为他带玉冠,看着他极不情愿脸色,沈静哭笑不得,说他个小没良心,只知道娄沉,不知道她这个亲皇姨?
那夜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沈暖又个人坐在暖宫里有些发怔,今日他及笄,娄沉现在在干什呢有没有在
“陛下?陛下?”陈言轻声唤着坐在书案前发呆人,劝道:“已经是用饭时间,您多少吃点。”
自昨天摄政王走后到现在,陛下便没有用过饭,两天里唯吃那顿饭便是陪摄政王吃早饭。
“您这样,殿下知道定然会心疼。”陈言无奈,只好苦口婆心又将娄沉抬出来,只求这次能起点作用。
果然听到娄沉名字,沈暖才怔怔回过神来,觉得脸上凉冰冰,伸手抹便又摸到泪水。他淡然伸手擦去,才道:“摆饭吧。”
娄沉出征,昨天上午离开,他站在高处亲眼看着她身漆黑铠甲跃上马,回头望他眼,动动嘴唇后便转身随军离开。
他知道,她说是“回去吧,外面冷。”
他昨晚抱着那晚他们起睡过被子入睡,被子上似乎还沾有娄沉身上清淡冷香,他抱着被子脸埋在里面睁大眼睛却没敢哭,明日早朝只有他自己面对,他不能被人看出软弱。
其实娄沉已经渐渐把权力交给他,平日里朝堂上事多数都是她看着他做,除非碰到什难题他不知该如何决断她才会做决定。
沈暖觉得娄沉走之后饭都不香,糖也不甜,连最爱吃糕点都没什胃口去吃。
如此昏昏沉沉过几日他才慢慢适应娄沉是真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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