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池观厌肯定还没有睡,他要把白天没来得及骂出来话骂完。
闻词找到池观厌电话拨过去,没有人接听,直到自动挂断。
他忍不住磨牙笑,想着睡不着你还想睡,继续拨过去,并且打开门。
“嘟嘟嘟”等待提示音在走廊上回荡着,闻词走出去才发现走廊没开灯,周围片昏暗。
他关上门,刚要上锁,突然发现有人在盯着自己,扭头看去。
医生嘴里阻止话就那卡壳,等到人走,才拿着手里医用胶带说,“手流血,真不要紧吗?应该……不要紧吧。”
无人回答他话。
*
闻词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想和池观厌发消息,又想提辞职,手指在键盘上打许久也没发出去,最后盯着手上戒指,轻轻碰下。
他是很想知道池观厌有什事瞒着他,但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门,身影模糊男人站在门前,朝他不断地招手微笑,“快点过来。”
明明无法看清五官,他却能感觉到男人满是笑意目光,将他从黑暗中拉扯出,引领着他前进。
快点,再快点。
他催促着自己,焦急地朝男人跑去,在笑着快要碰到男人手指那刻,模糊身影变得支离破碎,他在那些碎片中看到自己笑意凝固模样。
阵白光乍现后,是块冰冷、诉说着死亡墓碑屹立在眼前。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寂静无声中,男人身影渐渐显现出。
他目光灼热,脸上神色是种不再隐忍压抑疯狂,步步朝闻词走近。
闻词怔怔地看着男人停在他面前,仰头盯着男人在昏暗中变得模糊脸,时间竟然不知作何反应。
大脑在提示他危险,赶紧远离,可是身体动不下,像是被人定住般。
直到对上池观厌深沉危险目光,闻词才往左边走去,想要避开,却在瞬间被男人抵在
所以他要不要主动和池观厌说话。
不要。
闻词用枕头蒙住自己,不想再思考让他头疼事。
这些天他都变不像自己,就当是场梦好,醒来后把和池观厌这个狗男人发生事儿全部忘记。
手指上戴着戒指无法被忽略,闻词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起身坐在床上抓抓头发,烦躁下床,快速穿上外套。
耳边仿佛还能听见男人笑着说:“晚,阿厌,你又来晚……”
几分不舍、几分无能为力。
天又黑。
医生才扎上针,床上人睁开眼。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池观厌猛地拔针往外面走去,神色阴鸷,无比吓人,眼里还有些从未见过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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