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瞎说。”想到自己说那些话,闻词立刻道:“喝醉就喜欢瞎说话。昨天和你说那些话都不能算真。”
池观厌捧起他脸,与他对视,“真吗?”
在那样深邃仿佛能看透切目光下,闻词几乎无处遁形,不得不承认,“假。”
在此之前,闻词也没认清自己内心。
他以为对池观厌只是微微好感,甚至好感都怀疑是错觉。
他含糊道:“难道让你咬回来?不对,你已经咬脖子,这说们扯平……”
后面话在对上男人笑吟吟神色时止住,闻词涨红脸,又开始往大门挪。
“不算扯平。”看出闻词又想偷偷逃跑,池观厌挡在他面前,敛眸盯着闻词,哑声开口:“阿词,你先引火。”
“那怎对你负责。”被挡住闻词也不死心,继续往左边挪,试图逃跑。
“先欠着。”池观厌按住闻词肩膀,轻轻俯身,凑近闻词耳边,“所以阿词,们现在算什关系?”
顿,低笑道:“那是初吻。”
男人动作很温柔,闻词已经感觉不到痛,只有轻微痒意。
他缩缩手,觉得掌心里痒意快要蔓延至心尖,听见池观厌话下意识道:“那也是初吻……这不重要,重要是们不如把那些记忆都忘……”
池观厌眸光暗沉:“阿词是不想负责吗?”
闻词又觉得自己宛如个渣男,沉默片刻后问:“怎对你负责?”
但昨天喝醉后,直接遵从本心说出来。
如果不是喝醉说出来,闻词自己都不敢确定自己真有点喜欢池观厌。
耳边响起池观厌在他喝醉后,轻咬着他耳朵说那句话,“永远喜欢你,永远不会变。”
闻词耳根发烫,推开池观厌。
为什别
男人炙热呼吸让闻词下意识想逃,但又被他所问问题吸引。
他们算什关系?
上下属不对、朋友不对、陌生人更不对,炮……炮-友压根算不上。
闻词认真道:“算关系亲密朋友?”
池观厌忍俊不禁,“之前你说你也喜欢,们这样算朋友吗?”
池观厌收回按摩手,认真思考起来。
闻词睁大眼睛,“你真要负责吗?不然工资不要,免费给你打三个月工可以吗?真不是故意咬你,不好意思。”
说完后,他突然起身,后退几步,对着池观厌狠狠鞠躬。
“阿词,不用道歉,但你知道想你怎对负责。”池观厌把他身体扶直,“手还疼吗?”
“不疼。”闻词又想起些记忆,觉得后颈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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