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池观厌扶起来闻词,给他喂点温水,见他毫无意识,喝都喝不下时,目光放在他有些干裂唇瓣上。
几秒钟后,池观厌微敛暗沉眸子,低声说声“抱歉”后,自己喝口水,吻住闻词,将水喂给闻词。
男人毫无意识地接受,有些水顺着嘴角滑落到脖子,蔓延至锁骨胸膛。
像是太过于渴,他下意识追随着水来源,反吻住池观厌唇,想要获得更多水。
池观厌怔,冲动在刹那转瞬即逝,他按住闻词肩膀,小心翼翼地推开闻词,没有趁人之危,只是伸手擦干净闻词嘴边水,将他放回床上,目光温柔地盯着他:“睡吧。”
“池总,除他还有谁!”下属翻白眼,不太想回答医生这个白痴问题。
“池总喜欢男人吗?”医生极为诧异。
“不知道,但床上人对池总很重要,你照看不好,池总骂就骂你。”下属瞪着医生,警告出声。
医生不服气辩解道:“你凭啥骂。拿着池总钱,池总骂可以,你凭啥?”
“闭嘴,别说,里面没声音。”下属贴近门听会儿,总是忐忑不安,最终指指楼下,“下去吧,在客厅等着。”
闻词拧着眉,突然抓着自己脑袋,忍不住呻-吟:“头好疼……”
像是有把刀在他脑袋里疯狂转动般,疼得闻词脸色煞白,身体在床上痛苦地滚动着。
医生敲门,小声询问是否要吃止痛药,并且把药多少会有些上瘾性说下。
池观厌抿唇:“不用。”
他说完,放下按着冰块手,在闻词两边太阳穴按揉起来。
床上躺着男人唇泛着光泽,微微张开,睡得更熟。
房间里亮着温暖柔和灯光,池观厌直坐在床边,时不时给闻词测量体温,直到清晨也没有合
两人不再说话,走下楼,坐在客厅沙发上。
周围太过于安静,只有风声雨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听见开门声时不约而同扭头看去。
池观厌从自己房间里出来,下楼喝杯水,又拿杯温水重新进房间。
房门关上那刻,医生脸色震惊,“同睡张床?池总不像会和人睡张床样子啊。”
下属没说话,也猜不透池观厌心思。
力道温柔,舍不得用任何点重力。
在他按摩下,开始还会乱动闻词渐渐恢复平静,睡过去。
池观厌没有收回手,连续按揉半个小时,直到手指无力,闻词呼吸彻底平缓,才收回手。
他脱下衣服,进浴室洗个澡。
门外,医生挤眉弄眼,问下属,“谁给那位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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