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捡起来外套,闻到种很淡薄荷味。
“这衣服?”闻词看向医生,转身时候太用力,头又疼下。
闻词有些纳闷,他身体没那差,不可能发个烧,现在还没退。
“哦,你家属,这是药,你家属已经给你付过钱。”医生把装药袋子递给闻词,嘱咐道:“不要吹冷风,最近几天你会反复发烧,记得每天都过来打针,天都不能断,断你这得反反复复半个月。”
“家属?”闻词想说自己没有家属。
旁边有小孩子睡醒,抓着大人手吵着要走,声音很大,池观厌偏头看对方眼。
原本还张牙舞爪想打大人小孩子对上他充满寒意目光瞬间收回手,害怕地缩在大人怀里,再也不敢闹。
大人觉得稀奇,察觉到池观厌目光,对他抱歉笑笑。
池观厌收回目光,握住闻词没扎针手。
很冰。
目光近乎贪婪地看着闻词脸,好几次都抬手想要去触碰那张白净脸,最终都按捺克制住。
药已经打完瓶,池观厌看眼下属,下属立刻叫医生换药。
“你是病人家属吗?”换完药,医生想到什,小声问句。
池观厌看向医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对上那样冷冽目光,医生莫名背脊僵硬,开药后说:“病人高烧,估计最近几天会反复发烧,要注意保暖,不要碰冷水。还有,不能吃辛辣东西,这是药,天三次,每种次粒。”
他让下属去买热水袋,将闻词两只手放在上面。
男人直皱着眉头逐渐舒展,身体不再有任何抖动,呼吸也平稳。
闻词感觉自己直身处于冰火两重天中,最后不知道从哪里来阵妖风,把所有冰冷都吹跑。身体渐渐暖和起来,让他舒服地放松身体。
不知道睡多久,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外面天色已经黑,医生正在给其他患者拔针,看见他醒,笑笑,“好些吗?”
“好。”睡觉,闻词觉得自己又恢复干劲儿,发现针已经拔掉,起身想活动下,身上地外套滑落在地。
池观厌接过药,目光落在医生手上拿着笔,“麻烦借用下笔。”
医生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反射性就把笔递出去。
池观厌接过,在药盒上写下注意事项,随后把笔递给医生,“总共费用多少?”
“所有起三百。”医生瞥眼盒子上字迹,心里赞叹声说。
旁边下属立刻拿出银行卡想刷卡,反应过来,拍下自己脑袋,收起银行卡,用手机扫码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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