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程孟微扬唇角。
“你……
程母脸色骤变，身走过去，“宁宁，没事吧？”
后脑勺刺痛，程说宁有些站来，好半天才身，扶着脑袋摇晃
下，神色有些苍白。
“宁宁。”程母小翼翼地问，“没事吧？”
程说宁后退
步，没有她。
那刻意避开
动作让程母里难受无比，“你怎
能开玩笑，吓
跳，还真以为你对程孟下手。”
猜到他会这样，程说宁没有躲避,动动地看着程孟作秀。
脖颈划过水刀，有些痛，程孟“唔”声,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没仔细去觉痛，直接哽咽出声：“就算有错，你也能这样，你开始来就是想过来杀吧？”
“犯错，难道需要死来赎罪吗？妈，你就这看着他杀吗？”
“呜呜呜……”
程父程母没有见程孟说话，在两个人看来，就是程说宁动手。
程说宁脸上笑容让程母嗓子发干,个字也说出。
担程孟害怕，她能尽力稳住程说宁,怕他真刀下去，“宁宁，你把刀放下来，有事好好说。”
“你是这样人，对对？宁宁，话。”
她边说，边朝程说宁走近。
“那是怎样人？”程说宁淡声反问。
程孟捂半天都没觉到血，见程母话松开手看，手上干干净净，什都没。
他脖子也好好，点都疼。
沉着脸望向程说宁，见他折弯手中水刀，程孟死死地咬紧牙关。
是假水刀，是逼真些。
程说宁扔下水刀，看着程孟神色漠然冷淡，像是在看个跳梁小丑，眼底带任何情绪。
没想到程说宁真敢，程母呆，反应过来大吼声，“你真是疯。”
她着急冲过来，见程说宁蹲下身看着程孟，还以为他又要动手，狠狠推开程说宁，紧张地查看着程孟脖子，“没事吧？程孟，让妈妈看看。”
没有伤口，怎回事？
程母愣，大脑飞快闪过什，在程父惊呼声下看向程说宁，发现他坐在地上，身体微歪，脑袋磕在桌角上。
是她刚刚推开导致。
“你是个乖孩子，会做这种事。”程母柔声说,“你是在开玩笑对对？”
程说宁微微笑，握紧手动刀，眼神冷厉,“对。从来都是你认为乖孩子。”
脖子上刀冰冷无比,诉说着危险。
程孟次挣扎,发现依旧无法挣脱后,露出抹诡异笑，着有程说宁能见声音说：“想杀？可以啊，要你够胆。”
他干脆直接去脖子撞水刀，怕程说宁躲，也怕程说宁躲，无论是哪个结,他都有应对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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