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说宁有些茫然，觉得陈益口
个“
懂
”，不是真正懂他说得被蚊子咬，而是另外
层意思。
山上没有专门洗澡地方，只有个小洗间洗漱，排队人很多。
寒意入骨，比昨晚温度低，程说宁裹紧外套。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才洗漱完。
徐望知买几个包子，分给程说宁。
热腾腾包子将有些凉暖热，程说宁慢慢吃完，从来没觉得包子这
好吃过。
程说宁坐起身，发现身边侧睡徐望知只盖着点被子，背脊都露在外面，他赶紧将被子往他身上扯去。
只是才扯去点，徐望知睁眼。
“你怎只盖这点。”程说宁有些愧疚，“是不是扯被子？”
“没有。”徐望知起身笑道，“可能是自己挪到边缘，不冷。”
程说宁是担心：“温度很低，很容易感冒。”
徐望知抬轻轻地抚摸着程说宁脑袋，长叹声，嗓音温柔道：“晚安。宁宁。”
*
交谈声音回荡在耳边，程说宁意识陡然清醒，睁眼看，天色微亮。
夜睡眠洗去他身上疲惫，小腿也不再紧绷酸痛，程说宁揉揉眼睛。
耳边是外面人激声音，“摆好吗？马上太阳出来。”
“感觉睡夜都腌入味。”看到两人时候，洗漱完陈益忍不住吐槽，“山第件事去冲个澡，实在太难受。”
他怔，突然指着程说宁脖子，“你脖子怎？怎这红？”
程说宁意识摸摸脖子，没多想，以为是自己睡着后被蚊子叮，随口说：“可能是蚊子叮。”
山上这低温度哪里来蚊子，这熟悉到仿佛敷衍人话语陈益在无数本小说及电视剧看到过，都是用来掩饰吻痕，瞬间想歪。
他看看徐望知，又看看程说宁脖子，眼神彻底变，暧昧笑，说：“懂，你不用解释。”
“不会感冒。”徐望知再重复自己身体很好，程说宁才松口气。
“饿吗？”徐望知穿上外套，帐篷看眼外面。
大部分人都起来，瑟缩着身体等着日出。
程说宁肚子发出“咕噜噜”叫声，给出最好回答。
他赶紧穿上外套，叠好被子后拿着洗漱用品，和徐望知出帐篷。
“等会人如果多，看不到，你背看。”
“有点激，爬这久等这刻，希望待会不要有雾。”
“山你坐索道吗？”
“不坐，太多人，两节索道加起来排队都要个多小时，都够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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