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一口,悄悄地把手探入裤裆,在黑暗中开始手动解决……
“昨天晚上是不是地震了?”第二天起床吃早饭的时候,常泽突然在餐桌上问了一句。
“什么地震?”穆远和文商很默契地异口同声。
“你们都没感觉到吗?”常泽说:“昨晚上我睡着睡着,感到床在微微晃动,晃了好一会儿,但当时我实在太累了,想睁眼都睁不开。”
心大的穆远笑嘻嘻地摆手,“你肯定实在做梦。”
“让你少喝酒,现在还给我喝到烂醉,你是欠制裁了对吧?!”文商气得牙痒,想打人可又没舍得。
穆远得寸进尺,故意在他面前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往地上胡乱一扔,“来呀,现在就来制裁我呀~我好怕哦!”
文商低低地骂了一句“干!”
把人往沙发上一压,还真就直接在客厅开干起来。
姜诚本来就失眠,现在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间已售罄。
“傍晚六点就跟我说出发,怎么现在才到?”再次见面,文商依旧是那副又冷又酷的说话语气。
“别提了,路上堵车堵到想死。”常泽晦气地说着,朝屋子里看了一转,问道:“文哥,我表嫂呢?”
“在外面和兄弟聚会还没回。”
文商把他们领到客房安顿好之后,便拿上车匙和外套出门接人去。
姜诚始终埋头吃早餐,不吱一声,暗自寻思自己昨晚动作真有那么大么?
肩膀突然被人拍,他吓了一跳,抬起头来恰好对上常泽的视线。
“怎么了?”姜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常泽又问了一次:“你真的没感觉到昨晚地震吗?”那表情又
或许是外面的人过于肆无忌惮的缘故,哪怕房门已经关上,姜诚依稀能够听见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光听那含糊不清的声音也能想象得出那刺激的画面。
不知不觉,他下面起反应了。
此刻常泽就睡在自己旁边,姜诚不敢轻举妄动。
“鸡哥?”他轻轻喊了常泽一声,对方没反应。
“鸡哥?”姜诚戳了戳他,旁边的人依然没反应。
两人一路没吃东西,晚餐点的外卖解决。
常泽一整个白天都在公司忙活,晚上又开了一夜的车,匆匆洗完澡往床上一躺,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印象中,这是姜诚和常泽第二次同床共眠,常泽的睡相挺好,不磨牙,不梦呓,还不打呼噜,可偏偏姜诚躺在他旁边就死活睡不着。
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一直发呆到凌晨一点多,膀胱实在憋得难受,跑去上了趟厕所。
交完水费准备重新回房间,一阵钥匙声从大门方向传来,文商扶着醉醺醺的穆远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