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常泽仿佛受到严重刺激，神志前所未有
清醒，“当然不行！”
姜诚
声不吭地把脸别到边，常泽好像听见
对方轻轻地发出声“切”。
“喂，姜小诚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不要企图糊弄
博同情，今天把话撂这儿，钱这事情绝对没得商量，欠多少你就得还多少，分都不能少。”
见姜诚不出声，常泽伸手戳他两下，“你听见说话没？”
姜诚还是不答话，常泽搭着他
“那个撬你墙角白莲花，他长得好看不？”
姜诚鼻子皱，理直气壮道：“那家伙还没半好看，比他好看多！”
“那你前任他还挺瞎。”
姜诚终于破涕而笑，扑哧声，个小小气泡从他左边鼻孔中冒出来。
常泽被他这模样逗乐，抬手又替他将鼻涕擤掉，“现在心情好受点吗？”
，蹲下身子，往姜诚脑袋上轻轻拍，低声哄道：“你条件那
好，那种甘蔗男不要也罢，他哪儿配得起你。”
“哪里条件好？家都破产，老爸现在还在吃牢饭，为钱还把自己给卖，跟只抠门铁公鸡结婚。”姜诚呜呜地低声哭诉。
常泽眉头蹙，“等等，你管谁叫铁公鸡来着？”
姜诚充耳不闻，他吸吸鼻子，双凝着泪水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瞅着常泽，又问他遍：“哪里条件好？”似乎想要寻求着某种认同。
常泽将他刚才扔掉纸巾重新捡回来，抽取两张，替他把挂在鼻子上鼻涕擦干净，“你长得好看啊，你顶着这张脸走出去，外面那些女孩子都巴不得跑上来问你要电话。”
“还是难受。”姜诚摇头。
这小子可真能折腾人，常泽默默叹气，“又怎啦？”
“说出来话，你能不能帮帮？”
“你说吧。”
“欠你那5000块钱能不能不还？”
“可是喜欢男。”
“你这好看，外面那些gay看见你谁会不喜欢？”
“真好看吗？”
常泽纯粹是为应付姜诚才随口说，他从来不会认真观察个男人到底长得好不好看，别人好看跟他有什关系，只要他长得好看就行。
这还是他头回近距离地打量姜诚，才发现这小子眼睫毛竟跟化妆女孩子样，浓密且长，每眨下眼皮，镶嵌在睫毛中泪珠在灯光折射下泛着剔透亮光，睫毛下面是双圆溜有神乌黑大眼，鼻梁直挺鼻尖略翘，嘴唇不经意间轻轻抿，隐约让人内心生出股不可名状波澜，这张脸确实没有处是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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