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坐在床边,目光沉沉看着床上隆起被褥,闭上眼神深吸口气,抬手示意众人出去。
太医手脚并用哆嗦着爬起来往外走,她身后跟着众多被遣退侍从。
宫殿门被带上。
萧言抬起下巴伸手去解自己领口处衣带,垂眸看阿离,心说这可是你逼。
正经法子你不愿意用,那只能给你试试不正经疗法。
他缩在被子里,连根发丝都不愿意露出来。
萧言占便宜,心里餍足很。可刚才那隔靴搔痒接触,却让身体里那股本来冷寂下来燥.热重新活跃起来,四处乱窜。
萧言端着温水漱口,余光瞥向床上陷在被褥里人,眼里染笑。
且让他捂着吧,能捂出汗更好。
太医直守在殿外,君后只要不退烧,就不算度过凶险期。
要是再软声喊她句妻主,萧言能立马禽.兽给他看!
怎可以这软,这要是在床上……肯定哭厉害。
萧言千方百计哄着,阿离头埋在被褥里只露出半个脑袋,理都不理她。
萧言心说你这样可就别怪流氓。
她将药碗放在旁边,伸手去挖阿离脸,捧着露在外面,手端起碗自己喝口药。
萧言褪去朝服棉衣,攥着被褥扯开个角。有风进来,床上人打个哆嗦,本能往床里躲,他这样正好给萧言空出位置。
她摸着那消瘦腰搂过去,手指解开衣带,贴上那片突出胸骨,肋骨根根分明。
这都让她有些于心不忍去欺负他。
萧言说着都是为治病,瘦就瘦点吧,谁家饿狗会嫌骨头上肉少呢?
比起上个世界萧
早朝不必提,萧言眼里只有阿离,没心情出去露脸。从早上守到下午,阿离身上温度滚烫,却始终不肯退烧。
萧言眉头拧死紧,药都灌下去两碗,之前还愿意攥着她衣袖人现在只要感觉到她靠近就往床里躲,都这样还没退烧。
太医跪在床边,声音颤厉害,“如、如果晚上还不能退烧……”
君后怕是会撑不到明天早上。
能试法子都试,阿离还是那样,昏昏沉沉睡着,没有丝毫意识,只是凭借本能做出反应。
那味道……
她差点当场吐出来。
萧言脸色难看,忍着那股难尽味道低头去吻阿离。她堵着他唇,阿离偏躲不,逼眼尾殷红,手指攥着她手腕往下扒拉。
只是阿离全身绵软无力,只能被萧言摁在枕头上“欺负”。
口药喂个两三分钟,阿离眼角湿润,苦出眼泪。等那碗药被喂完,那张原本苍白没有血色唇已经红如同血丝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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