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不动声色微微抬起头,虽说不敢昂脸,但却保证
谁知道今天不赶巧。两人在点着炭盆内殿里衣袍都扔满地,结果贵君激动,月事来……
皇帝瞬间兴致全无,贵君也有些尴尬。
他知道是这两日,可具体什时候来他也管不住。
到底是贵君,皇帝不忍他难过就装作没事,这若是换成其他美人,就算是月事来,也可以用别方式来侍寝。
毕竟口中软物也能凑合。
侍从脸色唰下白,他身体抖如筛糠,抱着最后希望抬头看去,来者不是当今圣上又是谁?!
“陛、陛下?!”侍从跌坐在地上,没骨头似软成滩。
心里只有两个字,完。
皇帝在御书房里批完奏折又想起来贵君,到底是陪自己多年“老”人,先前不该那数落他。
愧疚这东西不能有,否则刚生起苗苗就能长成参天大树。
个奴才是驸马送来伺候您,说以后您要是闷就用他俩解闷,别总惦记着十殿下。您听听这是人话吗?”
送来伺候他?
自古以来都是宫里赏美人出去,这往宫里给父君送美人,还真是开天辟地还是头回!
呵,萧言啊萧言,倒是低看她!
贵君手指紧攥,五根漂亮指甲险些崩断,若是平时他早就发火,岂会委屈自己忍着?
可贵君身份摆在那儿,就注定皇帝不能让他用这种略显低贱方式侍奉自己。
皇帝让贵君先出来,自己在内殿里平息片刻,这会儿才过来。
她撩起衣袍坐在贵君身侧,双手落在大腿上,垂眸看向跪在地上侍从,以及他身后两个男子。
两人上身下压额头抵地,只露出白.皙纤细脖颈,脆弱惹人怜惜。
因着这修长天鹅颈,皇帝多看两人几眼。
皇帝又想起贵君好来。
瞧瞧这后宫,虽说没有君后,但被贵君打理多好,连吕美人有孕他都为自己容忍,丝毫不像其他那些善妒,恨不得吕美人尸两命。
皇帝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人,想到什做什,她直接来贵君这儿,有心想要弥补他。
怎弥补?
自然是从那方面宠他。
可今日不同。
贵君瞳色幽深,脸上沉积水,却还是压低声音吩咐侍从,“先把这两人带下去!”
“可要奴处理这两人?”侍从这次差事办不好,想要将功赎罪,便多问句话。
就这句话功夫,从内殿里出来个人。
侍从跪在地上低头垂眸,掩住眼底杀意。他说这话时候余光本欲看向身后贱蹄子,谁知道却晃见抹明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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