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有人唤声,“驸马。”
阿离立马抬头往门口看去,身着白色锦袍萧言逆着阳光朝他走来。
亮金色阳光洒在萧言身后,为她身上渡层光芒,看阿离心头发热鼻尖泛酸,眼尾微红,险些委屈哭出来。
听闻府里来贵君人,萧言二话没说就赶回来
这话如同刺骨寒风,将趴在冰面上阿离吹脸色发白,身形颤抖。丝丝缕缕冷意顺着心底爬出来,慢慢缠住手脚,冻他血液凝固不能动弹。
听雨见阿离脸色难看,立马上前低声询问,“殿下?”
阿离薄唇轻抿,微微稳住心神,“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
侍从直侯在旁边,听到这句话就笑,嘴角皮肉在脸颊上扯开,笑意却未曾达到眼底,“那可是贵君召唤,殿下就是再不舒服也得先忍着,再说宫里有太医在呢,正好能给殿下好好看看。”
他声音又轻又缓,尤其是最后四个字,更是字顿敲在阿离心头上。
引着他用心音回答。
萧言抱着阿离压着他叫晚上心肝,第二日早上阿离是真没,连半滴都挤不出来,人躺在床上幽怨极,瞧着就跟朵被采过度花朵似,都软塌塌耷拉下来,支棱不起来。
反观萧言,神清气爽穿衣服出门,临走前亲吻阿离额头,让他睡醒等着戴首饰。
所以这才有阿离坐在绣墩上,虚软无力伸出胳膊让听雨捧着镯子挨个给他试戴画面。
外人看来十殿下慵懒尊贵,就连试首饰这种事情都懒自己亲力亲为,只有阿离知道,他是真没力气。
哪怕不进宫阿离也能猜到贵君找他去做什,两个人就是对塑料父子,哪来亲情?
不过是贵君过不舒坦,又见不得阿离活太幸福,找他进宫敲打为难罢。
他不想去。
可骨子里畏惧又让他不敢不从。
阿离硬着头皮想要站起来,腿肚子都在抗拒打颤发软,就在他准备认命接受时候,萧言回来。
小臂上衣袖只要再往上卷个几指,就能看到梅花花瓣似淤痕。白玉似胴.体上面满是她留下暧昧痕迹,只是尽数被锦衣遮掩。
阿离挑挑选选留下不少,正要让人收起来,就听说宫里来人。
跟萧言成亲前前后后算起来还没到个月,阿离却仿佛离开皇宫十多年,猛听到“宫里来人”这几个字,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熟悉宫服,以及侍从那张熟悉脸庞,阿离瞬间从温柔窝里跌落出来,重新掉在冰面上,冻指尖轻颤。
贵君说想他,让他进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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