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又不入仕。”萧伯侯随性很,她说,“不进朝堂也好,你手里大笔银两也够你随意挥霍。”
她又感叹,“爹当年要是也这有钱,打死也不继承侯府。肯定日日作画,然后分发给众人欣赏。”
“……”还是别吧,得亏您爹没有钱,否则多污世人眼睛啊。
萧言算是看出来,萧伯侯性子跳脱很,根本不像个四十来岁人。
“既然你娶十殿下,那就好好对他吧,也知道他是个不受
萧言问,“那您为何要娶陈氏?”
“互相需要吧,”两人跟对没有年龄差姐妹似,萧伯侯对于萧言疑问回答毫不避讳,“他想进侯府,想要个人管家,就这简单。”
说到这儿萧伯侯看眼萧言,“大门口话也听说,你爹死多年,你也该节哀顺变,怎都娶夫郎人还忘不早死爹呢?”
——听听,这说是人话吗?
萧言狐疑看着这个便宜母亲,说吧,你是重生还是穿越?咱俩掰头掰头,看看谁年长,输跪下叫奶奶怎样?
’,可把陈氏气呦,差点掀这书案。平时人前装成小白兔,这不顺心就要原形毕露成只老虎。”
萧伯侯心疼书案啊,“只好说待会儿找你来问话,还答应给他作画当补偿。”
听她主动提到话,萧言也就伸头往她笔下看眼,毕竟从刚到才现在萧伯侯手就没舍得离开过画笔。
这不看还好,至少还能存个幻想,堂堂萧伯侯,年轻时也得文韬武略都会,琴棋书画略懂,谁成想她画竟画成这个鬼样子!
离远看像个人,凑近看就不是个人。
“叫你过来,除门口那事,还有事想要问你。”萧伯侯略微皱眉,“你想要从商?”
萧言面容平静,“您怎知道?”
“呵,你从早上出宫浪到现在才回来,就是住在边塞也该收到消息。”萧伯侯笑,“怎说都是个伯侯,宫里还是有些人脉。”
萧言默默看着她,“这等私.密事情母亲就这告诉?”
朝堂上事情,母女倒戈相向还少吗?
这东西贴门上绝对辟邪!
萧言觉得国外名画《呐喊》都没萧伯侯这幅抽象,眼尾忍不住跳动,吸着气问,“他同意让您作画?”
这得是多伟大爱啊,就是带上两千米深滤镜看这画它也是个丑啊。
“他当然没同意,打死都不愿意让把他画在纸上。”萧伯侯斜萧言眼,“他要是连这点正常审美都没有,怎可能会娶他。”
感情您知道自己画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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