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散指着阿离脸蛋说,“你怎喂,就个月没看见人,你怎就给他喂肥十多斤呢
她退,阿离才敢往前进。
知道她不会拦着自己,小嗲精就精神抖擞作起妖来。但凡在剧组磕膝盖蹭层皮,他都要发照片过来求安慰。
思绪飘远,直到张散带着阿离出来萧言才回神。
阿离垂着脑袋恹恹跟在张散身后,抬眸看见萧言,才跑过来扑她怀里寻求安慰。
没、没过?
萧言出国回来那天亲自去剧组接他,已经是凌晨三点,阿离戏份刚结束。
零下好几度,他就穿着夏季薄衫,这种反季节拍戏都是常态。
身边没有经纪人照顾,拍完戏大家都忙着转场,时间也没人想起来给他拿件大衣披上。
阿离哆哆嗦嗦,本就色泽浅淡嘴唇更是冻得发白,指尖冷像个冰块。
萧言敞开衣服把他裹在怀里时候,被他身上带来冷气扑脸,险些打个寒颤,他却傻乎乎仰头看她。
坚,难得坚持原则,在金钱面前矜持把。
萧言略微挑眉,“好。”
张散松口气。
随后两个多月里,阿离多数时间都泡在剧组里跟张导学表演。
有他戏他就拍,没有戏,他就跟朵蘑菇样,蹲在张散旁边看,看人家怎演,看她怎教。
萧言搂着怀里人惊诧看向张散。
“过。”张散也愁,主动跟萧言解释,“演技没什问题,有问题是别地方。”
新戏叫做《囚》,古装剧。
男主是个清冷少年将军。
萧言以为是阿离性格不合适,没想到却是外形!
见自己脸色难看目露担心,阿离眨巴眼睛,抱着她腰手指顺着脊背往上,隔着毛衣抠她背后竖排扣,像个小馋猫,用鼻音糯糯软软哼说着,“想姐姐。”
那天,萧言才真正意识到阿离有多喜欢拍戏,喜欢到害怕她心疼自己,半分苦都不告诉她。
想起原书中被雪藏人……
萧言心霎时被拧成团,手臂紧紧箍着阿离,低头吻他染寒气头发。
从那开始,萧言全力支持他。
期间萧言来看过几次,见阿离精神饱满不像个被摧残过小白花,也就放心。
这个冬天第场大雪落下时候,阿离去试镜,试就是张导手里那个剧。
萧言心里有预感,阿离肯定会过。他有天分又愿意努力,自然会有进步。
她心里有些自豪,又深觉欣慰。
每日对着自己拧不开瓶盖,抖着兔尾巴撒娇要她抱小嗲精,却在她看不见地方顶着寒风拍大夜戏,冻得打哆嗦流鼻涕都没说过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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