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心道,废话,她想跟阿离玩是大夫跟病人制服诱惑,你侬侬你弄弄你那种,而不是玩为鱼肉他为刀俎生死挑战。
作者有话要说:阿离:来呀~快活啊,反正~针够多!
萧言:……
但手上不行。”
萧言话题拐太快,阿离猛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她目光顺着自己脸路下滑没入看不见地方……
阿离单薄胸膛上下起伏,脸色憋红白交替,抿唇抄起旁边枕头朝萧言砸过去,目露凶光。
阿离维持好几天平静心态,像是面镜子似,被萧言句话给他破功,从中心龟裂成细碎裂纹,往四周扩展。
萧言接住砸过来枕头,看着气不轻阿离,皱皱眉像是有些疑惑。她问,“为何见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总想撩拨几句。”
萧言觉得自己人设不该如此,毕竟清心寡欲二十五年,莫不是生前憋坏,穿书后突然放飞自?
阿离见她神色认真,抿抿唇,垂眸从腿上抽出根针,抬手比划:
——给你看看。
萧言可看不懂手语,她见阿离真把针拔出来,还挑根最长,顿时深吸口气,惊恐叠声说道:“夫夫夫郎冷静,为妻说着玩,日后你说睡塌就睡塌,你说睡床就睡床,绝无二言。”
怂简直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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