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终于挑
挑眉。
怪不得之前怎
也不肯给她摸尾巴，原来人鱼族还有这个习俗。
这个商衍，这条渣鱼，看不出来，还挺狡猾，给她摸尾巴却不告诉她代表什。
千霜说：“那
不就算你未婚妻呀？”
商衍脑袋枕着胳膊，判断
会儿，最终“嗯”声。
千霜要被他萌死。
她踹开房门，又诱哄他说：“霜霜这棒，不给个奖励吗？”
商衍果真思考下，勾着她脖子，绯色
唇在她脸上贴贴，然后才认真说：“最多这样。”
千霜脚步顿顿，平静地问他：“如果还要更多呢？”
商衍摇头：“那不行……人鱼生只能有个爱人。”
千霜没听清：“什？”
商衍又嘟囔句，这次千霜听清楚，他叫声“霜霜”。
这条鱼也就醉酒后嘴甜点。
千霜边往卧室走边逗他：“霜霜今天好看吗？”
他点头：“嗯！”
空气中浓郁酒香，有点新奇：“这是什？”
“酒。”千霜想起东老板那本养鱼手册，上面好像没说人鱼不能喝酒，就说：“要喝杯吗？”
商衍就要杯。
千霜刚仰头饮下杯，就感觉桌子震下。
“砰——”
千霜几乎要被气笑，好他个商衍，他妈把她当未婚妻，叫他亲亲她还不愿意！
千霜把他翻过来，将他腹肌人鱼线通乱摸。
商衍睁着懵懵眼，完全不知道自己吐露什，费力地伸手挡千霜咸猪手。
千霜撒完气，把他往被子里塞，见他还敢在被子里扭，就凶他：“睡觉！”
商衍探出脑袋：“你怎
千霜把他扔到床上，慢条斯理说：“是吗？”
商衍本来就娇气，被她这摔，虽然被铺很软，但他喝酒后更是手脚发软，时间竟然爬不起来。
“你扔做什！”商衍晕晕乎乎地不忘扭头瞪她。
千霜就坐在床边，颇为恶劣地看他挣扎着要爬起来柔弱模样，好整以暇地伸手绕他银发：“摸尾巴代表什？”
商衍动作顿顿，口吐真言：“订婚。”
“霜霜帅不帅？”
他点头：“帅！”
“霜霜厉不厉害？”
他毫不犹豫：“厉害！”
酒后吐真言，古人诚不欺！
鱼杯倒。
千霜转头瞧他，陷入沉默：“……”
很好，这很小仙鱼。
千霜摸摸他脸，发现没烧起来，探探脉搏也没问题，就让他在桌上趴会儿，等吃饱喝足才上去抱起他。
商衍还没全醉，留点意识，伸手环上她脖子，靠在她脖子上含糊不清地喃喃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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