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
看，目光顺着人鱼恼怒
视线——千霜不由低头，瞅
瞅爪子上残留几根银白发丝：“……”
嘴角尴尬地动动：“对……对不起。”
千霜睡着时总喜欢抓点什
在手上，昨晚，显而易见，被她紧紧攥在手里
千霜守他夜，最后困得不行，趴在床边对付几个时辰。
……
梦里，她似乎回到家族禁地。
雕刻着繁复金色符咒褐色石壁上，扇巨大门镶嵌其上，那扇门没有锁，没有门环，甚至没有任何花纹，朴素无华，人站在那门下，就会被衬托得无比渺小。
“爷爷，这是什，它怎这大，谁把它造出来呢？”十岁女孩子像个团子，仰起白净可爱小脸问牵着她老人。
霸业号冷酷道：【请宿主自行探索人鱼秘密。】
人鱼秘密？
千霜黑线，好你个霸业号，说好带
成就霸业，连个小小秘密都不和分享！
你这样很容易失去！
霸业号无动于衷，将冷酷进行到底。
千霜向浅眠，夜里有点动静就会醒，是以前守五灵门时习惯。
如今多条人鱼在不远处呼吸，千霜不是很习惯，隔会儿就要醒过来，起来看看他尾巴。
人鱼果然不能离水太久，过午时，千霜便发现他尾鳍蜷得厉害，鳞片也失去光泽。
精致清隽眉眼皱起，像是忍受着极大痛苦，漂亮唇失血色，张张合合，似乎在低喃些什……
也只有不清醒时候，他才会流露出几分脆弱。
老人面容沧桑，身着中山装，拄着拐杖，注视女孩目光中，有着女孩看不懂情绪：“霜儿，这是五灵门，是你今生使命……”
“爷爷，使命就是这扇门吗？”
“是……霜儿，爷爷要你起誓，从今往后，你要用你生命守护五灵门，以正破邪祟，以剑斩妖魔，以道除虚妄……此生此世，永不背弃。”
……
千霜是被手上拉拽感弄醒。
千霜：“……”这什垃圾系统。
千霜放弃，坐回他床前，边给那条漂亮尾巴洒水，边放肆而垂涎地打量着他八块腹肌。
想、想摸……
千霜瞥他眼，悄摸摸伸出咸猪手……露出猥琐而不做作微笑。
人鱼表情渐渐平和，呼吸沉许多，看样子是睡熟。
真可怜。
他到底是怎来到花泽国边疆？
千霜边往他尾巴上洒水，边探身过去，想听他在说什。
然而并没有声音在耳边响起，千霜愣愣，仔细看他唇，确认他应该是在说话。
霸业号，这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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