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寒刚好推开门，递给苏袖
徐开寒伸出手，将苏袖头上
雪轻轻拍落后拉上羽绒服拉链，并戴好帽子嘱咐：“别冷到
。”
“没感觉到冷。”苏袖说。
这是真，兴奋代替所有
切，即使他身上很多地方都被冻得发红，他也没感觉到冷意，只有无尽欢喜。
“徐开寒，来打雪仗。”苏袖扯着徐开寒，把他推到自己对面去，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直接捏起雪球砸过去。
雪更大，两个身影你来
往，极为欢乐。
他找三个小石头，当雪人眼睛和鼻子，然后展现给徐开寒看：“快看！可爱吗？”
“可爱。”徐开寒说，让开身体，“也好。”
半个人高雪人出现，苏袖怔住，瞳孔放大，被震惊道：“你怎
堆得这迅速？”
他把自己小雪人放过去，将围巾解下放在大雪人脖子上。
然后又给大雪人做眼睛、鼻子和嘴巴，最后把树枝插在两边，往后退两步观察着，满意地点点头。
以前在孤儿院时候，苏袖堆过雪人。
不过那个时候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把雪人堆好没多久就会融化掉，完全不同于今天鹅毛大雪。
脚踩在地面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留下个深深脚印，苏袖深呼吸口气，蹲下地上抓起雪，慢慢地握成雪球。
“徐开寒，看。”他起身喊道。
正在团雪人脑袋徐开寒缓缓侧头，苏袖将手中雪球砸出去。
*
沈润赫打来电话时候，苏袖已经洗完热水澡。
他脸红红，穿着睡衣缩在毯子里，突然没忍住打个喷嚏。
“新年快乐，苏袖！”
手机那边，沈润赫给苏袖显示着桌上红包：“你看，收到这多红包。你呢？舅舅给你多大红包，快说出来让羡慕羡慕。”
“有没有发现这样很像个人。”徐开寒把雪人嘴巴抚平。
原本咧嘴笑着雪人顿时变成无表情样子。
苏袖俯身凑近仔细看看，又离远看几秒钟，沉吟道：“像吗？”
没等徐开寒回答，他又倏然笑出声：“觉得更像你。”
白雪纷飞中，青年面容白净无瑕，鼻尖被冻得微红，笑容温和乖顺，就像是冬日里光照得人心里暖洋洋。
他没舍得用力，也没砸脸，雪球落在徐开寒肩膀上，破碎掉在地上。
徐开寒看着肩膀上还残留雪，陡然失笑，语气宠溺地问：“砸？”
他抓起来地上雪，往苏袖身上扔去。
两人以来回，直到后面累才停下来。
苏袖坐在雪地上，慢慢地堆个巴掌大小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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