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多,蒋梧雍就只听见有人提出要废黜太女……
蒋梧雍拳头紧握,垂着头,遮住眼底惶恐不安,声音瓮声瓮气说道:“母皇孩儿错,您别气坏身子,不该顶撞您。”
说着跪着爬过去,抬手给蒋锟钧捶腿,声音委屈,“孩儿那时候是真害怕,见到床上衣服上被人放虫还查不出来谁做,孩儿怎能不怕?孩儿知道错,您别生气。”
蒋梧雍这话确不假,如若不是住处有虫,她又怎会自讨苦吃跟着上战场而不是坐镇帐内?
蒋锟钧闭上眼睛缓两口气,抬手有气无力拍拍蒋梧雍头,叹息道:“下去吧,去看看你父君,他直都很担心你。”
枯燥乏味,总想出去找点乐子享受享受。
可蒋梧雍不管想做什想去哪儿,都会被个将军所限制。对方态度不卑不亢,只说是奉命行事,让她莫要为难她们。
奉命行事,奉谁命,行什事?
母皇难道就当真不知道,她个太女,在南疆过得比个副将还窝囊?
蒋梧雍本想回京后能过回以前舒坦顺心日子,谁成想才半年时间,京中朝局大变。
太女走后,蒋锟钧让殿中省也退下吧,自己个人坐在御书房内。
蒋梧雍去贵君宫殿,言语中得知他如今处境不如以前之后,咬咬牙,出宫后偷摸去见左相。
“皇上身体大不如前,”左相摩挲着手中茶杯,眼睛盯着蒋梧雍说道:“八殿下现在最是得宠,你要早做准备。”
蒋梧雍听出她话里意思,不由有些犹豫,“母皇只是斥责两句,并没有废太女心思。”
她不去做那事尚且还能稳住太女之位,但如
蒋梧雍跪在地上,握拳嚷道:“反正不管做什,在您心里都比不得老八就是,您怎就不信摔马是被人下巫术……老八老八,说不定要害人就是她,死出事,这太女位子就是她!”
“混账东西!”蒋锟钧抄起手边折子砸在蒋梧雍身上,气半直起身双手撑在书案上,问她,“你可知道你在说什?”
蒋梧雍倔道:“母皇有心偏向老八,说什做什又有什用?”
蒋锟钧近两年身子直不算多好,换季之时身体更差,被蒋梧雍这激,气往身后椅子上坐,咳起来。
殿中省直站在门口守着,如今听到里面动静,立马过来给蒋锟钧弯腰顺气,路过蒋梧雍时,小声说道:“殿下怎能如此顶撞皇上,陛下说您两句还不是为您好。您可知年初有言官要废太女,还是陛下压下来,您还不过来给陛下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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