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锟钧后半截话没说出口,在场几人却全都吓跪下来,头低不能再低。
蒋锟钧路来到榕贵君宫殿,站在殿门口台阶下抬头看。
贵君住
君后心中自然知道蒋锟钧气冲冲离开是为什,他不去怵这个眉头,温柔起身恭送她离开。
蒋锟钧健步如飞,边走边对殿中省道:“派人去宫门口问问,左相是什时候出宫。”
蒋锟钧怒火中烧,转眼间就来到花丛假山处。
而这里此时却是空无人。
刚才传话小侍看到没人,吓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扑通声跪在地上,“奴、奴明明看见……”
,脸色微变,压低声音问道:“这事可是你亲眼所见?”
这大事情,给那小侍十个脑袋他也不敢造谣说谎,自然是点头如捣蒜,“是、是奴亲眼所见,见到左相大人和贵君在花园假山后面说话,至于说什奴没敢听。”
殿中省挥手让小侍退下,转身朝正和君后与月美人说话蒋锟钧走去。
蒋锟钧瞧见他身后并无榕贵君,眉头拧起,“怎,朕亲自派人去请,他还是不愿意来?”
殿中省弯腰俯身,手掩在嘴边,低头跟蒋锟钧耳语。
蒋锟钧转身看向跪在脚边小侍,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神色。但殿中省伺候她多年,见到她这副模样,就知道皇上心里已经起杀意。
蒋锟钧声音又沉又怒,“大胆奴才,竟敢诬陷贵君,谁给你狗胆?”
蒋锟钧话音刚落,小侍还未磕头求饶,就听见利刃穿透肉扑哧声,他嘴角处慢慢渗出血,低头就看见胸前莫名多出来截红色剑刃,随后睁大眼睛直直歪倒在地上,瞬间没呼吸。
殿中省立马让人把他尸体处理,随后低声问蒋锟钧,“陛下?”
蒋锟钧目光发沉,望着贵君宫殿方向,说道:“贵君心情不悦,朕去看看他,尔等守在殿外就是。今晚之事,不过是这个小侍看错眼认错人知道吧,若是让朕听见有人传出什话来……”
月美人不知道殿中省小声说什,就看见本来眼里带着笑皇上慢慢沉下脸,眼底笑意消散,只剩下片冰冷。
月美人极有眼色,立马安静垂头立在侧,绝口不提伴奏之事。
蒋锟钧听完之后,脸颊抽动,手指攥紧死死按在膝盖上,才控制住起身掀桌拔剑去刺死那个贱人冲动。
堂堂贵君,竟背着皇上跟朝中左相私会,不管私会内容是什,这都触及皇上作为女人底线。
蒋锟钧缓过胸口气后,才对君后道:“剩下事你看着来办,朕临时有事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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