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走回床边,将床帐收起来用金钩挂好,侧坐在床沿上,弯下腰胳膊撑在阿阮身侧,低头对他说道:“阿阮,晚上回来想吃你亲手包饺子。”
阿阮脑袋从薄被里挣扎着探出来,努力睁开粘在起眼皮,点点头,仰头朝她扬起下巴。
魏悯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下,阿阮这才满足又缩回被窝里,准备再睡会儿。
魏悯笑,抬手给他将额头上碎发拨开,这才出去。
早朝
没有男子不喜欢听自己妻主说情话,阿阮自然也不例外,红着脸眼睫轻颤。
洗完头发后,阿阮直起腰坐在绣墩上,魏悯站在他背后给他擦头发,擦着擦着,就情不自禁弯腰低头在他头顶吻下。
阿阮有所感觉仰头看她,魏悯笑,又在他额头处吻下。
两人之间气氛正浓,头发是擦不下去,魏悯弯腰从背后搂住阿阮,脸埋在他颈窝里,轻声询问,“阿阮?”
阿阮后背倚在她怀里,也想要,便侧头吻她脸颊作为回应。
巾过来给他擦脸,低头垂眸,眼底满满柔意,问他,“都老夫老妻,怎脸皮还这薄?”
阿阮手攥着魏悯腰侧衣服,嗔她眼,示意她别说。
魏悯像照顾孩子样,尽心仔细伺候阿阮。她这认真,都让阿阮有种自己不是膝盖磕烂,而是半身不遂动弹不得感觉。
见妻主很享受这种伺候他感觉,阿阮索性配合她,没“出声”点出来。
魏悯给阿阮洗头发时候,突然跟他说道:“十八今天跟说王白月长得和你有几分相似,下午去看眼……”
魏悯眸色浓郁,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来,大步朝床上走。
夏季床上挂着纱质薄帐扯,顿时遮住里面春色,只留下床吱呀声响。
……
第二天早上,魏悯起床后,就听十八在门口说王白月已经做出选择,愿意跟她去见太女。
魏悯系腰带动作顿,对于蒋梧雍派来人勾唇嗤笑,不予评价。
——嗯?
阿阮等着听下半句呢,见魏悯只顾得弯腰舀水,就抬手扯扯她衣服,催促她接着说下去。
魏悯笑,倾斜手中水瓢往阿阮长发上细细倒水,另只手护着他眼睛,语气中故意带着些许吊儿郎当不正经,微微勾唇,“还是阿阮好看,连头发丝都比他好看。”
她带笑声音中藏着不经意温柔,像是片羽毛里细小绒毛,轻轻搔在阿阮心尖最柔软地方,撩他心里痒痒,想挠都挠不到。
魏悯垂眸见阿阮红耳朵尖,又是笑,嗓音低沉撩人,“谁都没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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