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主簿眼疾手快捂住她嘴,扯下黑巾,恨铁不成钢说道:“你真是舒服日子过多!”
她个做土匪竟然还敢喊救命!
梅主簿压低声音问道:“魏悯没审你吧?你有没有把事情说出去?”
驿丞其实已经
其实崖知州在驿丞没除掉魏悯那天,就起杀她心思。
只要人死,不管她之前说什,就全都成魏悯个人空口无凭诬陷。
如今魏悯步步紧逼,崖知州有些想舍弃驿丞和梅主簿这两颗棋子。毕竟这两人是实打实土匪身份,到时候事情败露自己咬牙不承认,魏悯没有直接证据,她就能把自己摘出来,说事情都是这两人做,她也是蒙在鼓里。
她个知州,如果魏悯没有直接证据,仅凭两个土匪口供,她还不敢动自己。
这合计,崖知州觉得可行,就派投奔她梅主簿来办这事,说这是她表示时候到。
自从驿丞被魏悯带回县衙后,夜中来访黑衣人就没断过,但绕着县衙找圈,都没摸到她藏在哪里。
驿丞进衙门就像是人间蒸发样,不见人影也不见有大夫过来。
这两日魏悯故意对外放出消息,说是驿丞已经醒来,想逼些人狗急跳墙。
这两日恰逢阴天,云层厚重遮住本就暗淡无光月色,草木无声虫鸟不鸣,天地在这夜半时彻底陷入片安静黑暗中。
有三人于这夜色中,轻车熟路绕过守夜衙役进入县衙,鬼鬼祟祟往后院摸去。
梅主簿被魏悯赶走之后,她两个衙役手下也在衙门里混不下去,没两天也灰溜溜投奔她去。
梅主簿不做土匪多年,仅剩不多手下也葬身在驿站那场大火里,如今能带出来,也就这两个跟着自己衙役。
三人对衙门可谓是熟悉无比,轻而易举躲过衙役视线,摸到驿丞屋子。
梅主簿不是崖知州,她与驿丞是结拜多年姐妹,哪里是说杀就舍得杀。她来只不过是想把驿丞带走,然后瞒过崖知州,就说人已经秘密处理。
房门轻而易举撬开,驿丞熟睡中被人晃醒,睁眼看床头三个蒙面人,第反应就是张嘴呼救。
她们问过这两天前来诊治大夫,驿丞正是被魏悯藏在这里。
崖知州曾三番两次想来探望驿丞,好话坏话都说,奈何都被魏悯油盐不进不卑不亢给挡回去。
魏悯这个态度里分明藏着猫腻。
崖知州猜测驿丞定然有问题,否则魏悯为什不让外人探望?
这猜测,崖知州就有些坐立不安。她怕驿丞嘴不严实,被魏悯三言两语就炸出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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