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决,他说那只是次意外,让别往心里去。”炎纪文摇晃着空酒杯,停顿会,才又道:“可怎感觉怪郁闷?”
元立有过不少交往对象,炎纪文走过这些情感心路历程,他早就钻研得滚瓜烂熟,此刻他是最有发言权人。
元立:“嘿,这还不简单,你就是喜欢韩老师,只不过你自己还没意识到罢。”
元立给他倒上杯酒,两人对碰,喝大口,继续道:“哥们今天只说大实话,问你,你觉得韩老师怎样?”
“挺好。”
恋爱谈得多人,对于情感之类事情往往特别敏锐,元立下便听出炎纪文说是韩奕。
元立也不跟他矫情:“你今儿把喊出来不就是为跟吐诉?有什屁话就赶紧说,不说老子上楼打台球去。”
炎纪文这才不太情愿地开口:“就昨晚事情,不是喝挺多酒,后来好像是醉,跟韩奕回他家。”
元立怒拍桌子:“你个狗贼!就说你是在觊觎韩老师!那后来呢?”
炎纪文:“喝高,想不起来。”
身为钢铁直男炎纪文,人生中最宝贵第次居然给个男人。
至于韩奕,后面第次也就这糊里糊涂地给个酒后冲动醉汉。
炎纪文也不清楚,他和韩奕两个人,到底谁才是最吃亏那个。
韩奕见他副嫣儿吧唧表情,以为炎纪文仍在为昨天给自己添麻烦事情感到内疚,安慰道:“多大点事儿,都不在意,你也别太过耿耿于怀。”
韩奕安慰,换个直白点意思就是睡过不认账呗。
“什叫做挺好,说详细点儿。”
炎纪文想想,大概就是长得好看,业务能力很强,很
元立:“信你个鬼。”
炎纪文无奈:“是真想不起来,第二天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他房间床上,身上什也没穿,床上还是湿。”
元立再次怒拍桌子:“你个狗贼!你钢铁直男坚持呢?”
炎纪文无言以对。
元立又问他:“那你现在打算怎解决?”
这本应是炎纪文期待结果,可当他在听完韩奕话之后,却没想象中那如释重负。
揣着股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离开韩奕住所,炎纪文直奔酒吧找元立。
元立见这只硬嘴巴鸭子,不忘又拿出昨晚事情阴阳怪气他几句,炎纪文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回嘴,安静得不像话。
“阿纪,你不对劲!”元立这才看出苗头。
“是有点不对劲。”炎纪文端起酒杯饮而尽,“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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