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拉莫确认,话中有些恼火,更有困惑:“他不该属于龙母。”
无论是恺撒,还是黑龙麾下其他有自主思考能力氏族头领,都下意识认为这次敌人大概率是提亚玛特和她五色龙们,然而事实似乎并不如此,以提亚玛特所处阵营来看,她想拥有那种愿意随时为之赴死信徒并不容易,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尸骸龙知道这件事应当告知恺撒知晓,但没有立即离开,因为担心对方还有后手,她很听话没有进入挽歌酒馆打扰璐娜,缓缓倒退没入黑雾中,重新隐匿起来。
午后街头又恢复清朗,人流迅速填满大街小巷每个角落,头骨龙陡然出现在城市内,即使是像黑翼王城这样混居城市,照理来说也会引起轩然大波,然而街道上很平静,仿佛什也不曾发生。
如果呆在王城段时间细心观察,可以发现个恐怖事实,在王庭往来人们,有部分始终都是副刻板面孔,从不开口作声、也不左顾右盼,表情总是成不变。
安格拉莫本想着将所有可能存在威胁全部抹除,然而偶然发现神徽却令她改变注意——这些人都只是喽啰,幕后指使另有其人。
或许于帝国边境封锁有关,她想。
尸骸龙低下头颅,用涌动着魂火巨大眼窝注视仅剩人类:“你主人抛弃你。”
尸骸龙将周围尸体聚拢起来,游荡魂灵在它爪内哀嚎:“他们已经死,可你还能活,但愿你是个聪明人——告诉幕后指使。”
“……”
……
“失败,真可惜。”
乔恩亚瑟得知消息时,不禁喃喃自语,他虽然同样是战争之神奎尔克扎德信徒,但并非不知变通陈腐之人,恰恰相反,他相当希望刺杀计划能够成功。
由于神灵们对于信息获取绝对优势,无论是他、猎杀之神信徒亦或是五色
奥博被无可抗拒亡灵龙威压倒,他跪在地上,鲜血自头顶流下边脸颊,黑雾中苍白朦光将头发金黄还给他,就像陡然出现线生机。
战士仰头望向那些可悲魂灵,眼中流露出让亡灵无法理解忧郁神色,他脸上忽然挂上个苦涩笑容,原本蓬勃燃烧生命之火陡然熄灭,无须安格拉莫动手便即刻死亡。
而在奥博脸上露出怪异表情时尸骸龙便察觉有异,刹那间极速反应,试图用亡灵魔法摄取死者灵魂,但依旧晚步,这名人类灵魂被某种不知名力量击溃、然后消散。
她低下头,看看自己爪内魂灵,结果发现都是毫无记忆与智慧懵懂碎片。
“是个虔诚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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