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娜晃着脑袋嘀咕：“而且，违背誓约
惩罚不都是鞭挞灵魂吗？怎
会直接化为脓水，抽取生命？没有这种可怕先例呀。”
“无论是善神还是恶神，都没听说过会这样做……”
纠结半晌，森之妖精最终还是没能得出
个结果，被黑龙搞糊涂
，开始怀疑自己认知。
“不——”
黑龙发出不满低语，额骨上皮拧成团：“罗伊都可以，那
为什不能这样做？”
“罗伊做什？”
看到黑龙脸上表情，小家伙觉得好奇，她那天被恺撒给支走，对后来事无所知。
于是恺撒原原本本，将当初所发生事情重述遍，重点强调加尔逮到士兵既非骑士，也无职阶，只是名普通士兵。
，强迫对方发下决死效忠誓言。
除臣服和死亡，战败者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行不通。”
然而，当他与森之妖精提起这个计划时，小家伙听得直晃脑袋：“恺撒，你是恶龙之母信徒吗？从未听到你叨念她名字。”
“提亚马特？”
那意味着罗伊整支部队都签下至死方休效忠誓约。
“你确定吗？”小家伙皱着好看眉毛，重复追问。
她本不该对黑龙有所怀疑，奈何恺撒说话实在过于匪夷所思：“不应该啊，整整千人诶，不会有哪位神祇会愿意帮他成立如此多誓约。”
“某位强大恶神神眷者？那更不会。恶神是绝不会为信徒出卖自己利益。”
“难道是太孤陋寡闻？”
恺撒脑海里马上浮现出、铭刻在基础认知中、五头龙后模样，然后摇头：“不。这有什关系吗？”
“你不该直呼她真名，而且当然有关系。”
璐娜在他脑袋上跳来跳去：“你之前契约来自真理与誓约之神，那是位真正良善神祇，甚至你在不信仰他情况下，都能以这位神灵名义构筑契约。”
“但神祇不是凡人工具，他们在神国注视着们，善神是决不允许以卑劣手段，强迫他人成立誓约。”
璐娜想想，又接着说：“五色龙信仰恶神，但就算你是恶龙之母狂信徒、神眷者，龙后也不会为你成立如此多强迫誓约，否则她会遭至其他善良神祇联合讨伐，后果会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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