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神医边说话边在桌子上把纸铺平,写上解毒需要药材,“是个没有‘脚’人,孤寂漂泊十多年,唯停留十几年是在笑笑父亲身边…后来笑笑父亲去世后连心也没,唯有研究医术能让觉得还有存在意义。笑笑不适合跟流浪,所以知道他在边疆做军医时候,是真心替他高兴。”
“那孩子不是个会让自己吃亏人,他能留在边疆必然是从心底愿意。”乌神医将药方交给封禹,认真说句,“谢谢你照顾他。”
封禹捏着药方,突然有种命运轮回感觉,他四年前救笑笑次,四年后他母亲救蒋梧阙。
“她喝完药可能会出汗呕吐,”乌神医背上药箱,叮嘱道:“忍过去就行。”
十五将人送回去,顺便拿着药方去抓药。封禹则是坐在床边,垂眸看着蒋梧阙,见她眉头紧皱,心疼附身在她额头上落下吻。
然你们认识笑笑,那咱们也是有缘分。”乌神医放下药箱,问封禹,“你告诉笑笑在哪儿,帮你给她解毒。”
封禹眼睛微亮,激动心跳加快,忍不住追问句,“这毒当真能解?”
乌神医自信笑,重新伸手把蒋梧阙脉,“这药霸道,可并非无解。她以后若是按新药方吃药,不出半年毒素全解行动无异。”
“跟乌笑笑四年前相识,见他无处可去就将人带回军营,如今他正在那里做个军医,过很好。”封禹看眼蒋梧阙,眼底满是心疼,“她是逼不得已才用这毒,直都按着您医书上法子吃药,可惜效果太慢。”
“那书是先前写,是写给笑笑入门书,”乌神医看向封禹,“既然你照顾笑笑那久,你这妻主身上毒定给你解开。”
总会慢慢好起来。
封禹半蹲在床边,握着蒋梧阙手贴在脸上,垂眸轻声呢喃,“妻主,不想下半辈子做个没有心人,每日靠征战沙场才能找到活着意义……”
“
乌神医垂眸摇头感叹,“说来也是缘分,常年走南闯北,这次就在这儿停留个半年,正打算过些日子继续远行,谁知道今天就碰上你们。”
封禹好奇多问句,“您为何不带着笑笑?”他父亲去世后,母亲几乎是走到哪儿都会带着他,从京城到边疆,从未丢下他人。
乌神医想法显然跟封老不同,“你见过蒲公英吧?笑笑只有自己闯荡摸索才能更好成长。”
封禹对她教育儿子方法不敢苟同。
乌神医想起儿子,觉得他如今也该长成位少年,“既然知道他在边疆,也该去看看他,把手里新医书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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