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神瞥过那小侍,意有所指。
刘瘟心跳飞快,“殿下人,自然是极好。”
“这哪里是孤人,”蒋梧雍抬起下巴指那小侍,“他就是茶艺好。孤听闻刘大人爱喝茶,今日才派他到跟前伺候。”
“不如这样吧,孤也没时间
蒋梧雍眼睛转,看向刘瘟,“这信到京城后,母皇又该唤你这个户部尚书进宫。”
刘瘟听到这里差不多听明白蒋梧雍找她来干什,她舔舔发干嘴唇,压低声音问道:“殿下意思是?”
蒋梧雍眉头微皱,神色不解看着刘瘟,“刘大人才是户部尚书,如今国库有没有银子,够不够拨军饷,你不是最清楚吗?”
书房外寒风呼啸,书房内刘瘟手心却出层汗。
蒋梧雍朝着奉茶小侍使个眼色,那小侍立马走到刘瘟身旁,双手将茶端起来,嘴角含笑递到她面前,声音甜腻,“大人喝茶。”
顺走到刘瘟身旁,低眉顺眼将茶放在她身旁茶几上,端起茶盘临退下时候,却抬起剪水秋瞳轻咬下唇看刘瘟眼。
刘瘟那个心,顿时像是被小奶猫用耳朵蹭下似得,苏得后脊椎发麻,骨头都痒。
谁人不知户部大人刘瘟最是好色,府中平均每隔三日都要抬进去位美人。
刘瘟到底记得这里是东宫,没敢看明目张胆,借着喝茶掩饰,茶都没沾唇,只顾着偷偷瞥那奉茶小侍。
蒋梧雍像是没看见刘瘟视线样,端起茶盏抿口,才不经意提起,“听说封老又来信?”
刘瘟心像是挂在那小侍扬起来嘴角上,晃晃悠悠不着地。
她嘴不自觉咧开,怕自己在东宫失礼,忙接过茶盏,低头喝两大口。
“刘大人?”蒋梧雍适时出声提醒她。
刘瘟心横,“殿下说对,国库银子多少,臣心里清楚很,确……”她在官服上抹把手心里汗,“确不够拨今年军饷。”
蒋梧雍满意笑,风马牛不相及又问刘瘟,“这茶如何?”
听见蒋梧雍说正事,刘瘟这才个激灵回神,把眼睛从小侍盈盈可握腰上撕下来,“封老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信求朝廷拨军饷粮草,算算时间,也是这两日。”
刘瘟是户部尚书,每次朝廷出钱都是从她这里拨出去,她自然记得。
蒋梧雍冷笑声,“北疆近月来并无战事,封老却要求拨军饷,这钱她是想拿来做什?”
做什,自然是给将士们过冬预防北疆突袭。
这话刘瘟自然不会说,她也不敢说,就低头支支吾吾,附和蒋梧雍,“最近是没听说有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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