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眼
黑。
今天这天她受到
刺激，比过去整年都多。
透过镜头画面，副导演表情言难尽。他揉
揉自己太阳穴，默默看看天花板。
嗯，明天就给她涨工资。
眼看着韩苏言修长瘦削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工作人员给自己灌杯快乐水鼓励自己，下个肯定能来个正常人
工作人员艰难道：“就是不小心绊下，正好洒咖啡。”
韩苏言冷静看着她：“咖啡是冷还是热？已经有多久？有没有检查过摄像机是否真正损坏？如果检查过为什
没有先将咖啡擦干净？”
工作人员：“……”
本来就是莫须有剧本，工作人员信口胡扯，漏洞百出。被韩苏言敏锐察觉到问题，搞得头大如斗，最终答不上来，神情恍惚。
眼看着韩苏言神色认真，为挽救自己岌岌可危反转效果，工作人员破罐子破摔，干笑声，索性直接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是隐藏摄像机！”
韩苏言将目光落在摄像机上，神色并无变化：“你可能忘，
是法律系。”
工作人员有种不好预感。
韩苏言：“不能做伪证。”
工作人员：“……”
她迟疑下：“可是赔不起，你能帮帮吗？”
将工作人员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极具压迫感。
他冷淡垂下眼睛，礼貌道：“借过。”
工作人员下意识让开。
等她眼睁睁看着韩苏言越过她往里走之后，才反应过来：“……”
糟糕，走神加上对方气场太强，忘要干嘛。
就算中途没被整蛊到，但韩苏言刚刚问时候脸严肃，如果能被骗到也算是变相整蛊成功。
然而韩苏言突然笑下。
他笑起来说不出好看，精致俊秀眉眼微微放松，对视上时候漆黑眼睛漂亮而幽深。
韩苏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早就知道。”
工作人员：“……？？？”
韩苏言严谨道：“能也不能。”
工作人员嘴角抽，这熟悉句式终于重出江湖。
眼前五官精致不似真人练习生表情平静，不带波澜道：“你先跟描述下作案过程。”
工作人员：“……”
她头很大。
她鼓起勇气补救：“你可以装作没看见吗？”
韩苏言掀掀眼皮，没吭声。
工作人员：“……呃，你怎不说话？”
韩苏言缓缓眨眨眼：“你不是让装作没看见你吗？”
工作人员：“……不是这个意思。”她做出紧张样子看看摄像机，然后将之前说三遍内容复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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