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常抬头睨他眼,说句:“幼稚。”
然后又把头低下去,继续啃冰棍。
姚京笑:“喂,长颈鹿,要不要跟二爷去玩儿?”
听见有玩,陆谨常马上来兴致:“去哪里玩呀?”
他说话时候吸吸鼻子,乌黑眼珠直勾勾地盯着姚京,眼眶中和泪水已经没踪影,似乎压根忘自己刚才因什而哭。
陆谨常看看他手里冰棍,什也没说,伸手接过来,默默啃口。
姚京抽张面巾纸,替他把脸上泪花和鼻涕拭擦干净。
“说,你怎会在酒店里?”
“你个人过来还是跟朋友过来?”
“还是说你跟踪?”
“真是麻烦。”姚京挥挥手,“给过来。”
陆谨常不理他。
“说过来,到底听没听见?”姚京见他站着不动,直接把人拉到自己面前。
“你又干嘛!”
“闭嘴!”姚京瞪他,陆谨常马上又不做声。
子。
往肤浅说就是单纯图他好看,当然醉酒之后粘人性格也很加分。另外床上表现也不错。
对啊,对床上表现
“那真是你第次?”姚京似乎忘记自己刚刚问过这个问题。
陆谨常跺跺脚:“不信你干嘛非要问,问你又不信,你什意思?!”
姚京抬着下巴,指指自己脸:“亲爷
姚京问他问题,陆谨常跟没听见似,专心致志地啃着手中冰棍。
这小子不闹腾时候还挺乖。
果然还是喝醉更加讨喜。
见他变得这安分,姚京有些蠢蠢欲动,忍不住又想逗他玩儿。
“你名字叫陆谨常,倒过来念就是长颈鹿呢。”
他往身上口袋里摸索几下,没找着纸巾。
那臭小子鼻涕都滴到衣服上,怪恶心,姚京毫不掩饰地给他个嫌弃眼神:“在这儿等着,别瞎跑。”
说完便转身,朝不远处家便利店走去。
回来时候,姚京手里拿着包纸巾和根冰棍。
大概是陆谨常喝醉酒样子和行为给姚京种小屁孩闹事错觉,他把冰棍包装撕开,递到陆谨常面前,跟哄小孩儿开心似:“拿着,请你吃。”
确实不是很信。
可第次话,未免也太适应
“算算,信你就是。”姚京懒得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
陆谨常对他这样态度很不满意,可是刚才被姚京骂好几回,他有点怕。
这会儿想哭又不敢哭出声,眼泪鼻涕块儿默默流淌下来,配上那张肿半边脸,这看上去好像姚京真把他欺负得多狠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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