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孤影御刀行,绝美人间。”
“——颁奖台上少年,风光无限。”
……
“世间凉薄无边,恶意妄言毁人不倦。”
“真真假假,看不到手遮天。”
“不卖身,谢谢。”姚绯在晨光中看着他。
“卖次吧。”商锐有搭没搭拨动着琴弦,笑着说,“卖次,送你专属定制音乐。”
姚绯转过身看向海面,天边已经泛起第道红。
“买不起,您别唱。”
“——遇到你二零三,清晰仿佛就在昨天。”
悠道,“这是非常差劲道歉。”
姚绯把脸埋在手臂里,任由劲风吹着头发飞舞,不再搭理他。
越野车飞驰在盘旋公路上,他们迎着清晨风开往山顶。山顶有片空地,天边已经泛起白,姚绯下车踩着杂草走到边缘。脚底下就是望无际大海,与天相连。
姚绯从来没有这单纯看过日出,不是为工作,单纯看天亮,看太阳升起。这是她时间,这是她世界。
身后铮声,乐器声音。
……
“漆黑夜空没星,
姚绯怔怔回头看向商锐。
商锐靠在车上,修长骨节分明手指拨动着尤克里里弦。垂着浓密睫毛,他嗓音温柔低醇,合在尤克里里音色中,十分好听。
“——你是那闪亮耀眼,犹如星星闪烁在天边。”
“——漆黑夜晚有光,时光机载着你穿过梦。”
“——你拥有广阔蓝天。”
姚绯回头看到商锐依旧戴着墨镜,拎着把尤克里里。他穿着T恤短裤,手肘上血痂就那裸露在外面。他也不怎在意,姿态张扬又潇洒,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那种恣意。
商锐靠在越野车引擎盖上,抱着尤克里里调下弦,唇角上扬,嗓音缓缓低醇,“你二少爷唱歌很贵,今天,为你开个嗓。”
“多贵?看买不买得起。”姚绯抱臂站在悬崖边,抬起下巴。风吹着她头发,她眼睫毛动下,但很快就压下所有情绪,“买不起就不听。”
商锐玩乐器时很有魅力,姚绯第次看他舞台表演时就知道。他在舞台上有种不样魅力,那种魅力无法复制,也无可替代。每次看到商锐这样,她也能理解,商锐粉丝为什那排斥他去演戏,想把他捍在舞台上。因为他拍戏时会收敛那种狂野张扬,只有在舞台上,他才是真正商锐。
“买不起话,以身相许吧。”商锐摘下墨镜搁在车上,语调懒洋洋,拨动着尤克里里琴弦,长腿随意支着,抬眼看向姚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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