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从外面回来时就看见许牧呆愣站在门口,不知道发生什事,现在是满脸泪痕。
“蜜饯?”李氏心疼赶紧走过来,半跪在许牧面前掏出帕子给他擦眼泪,柔声问道:“怎又哭,是哪里不舒服吗?”
儿子大病场醒来后,性子更是内敛,不仅不爱说话,还总是望着些东西发呆,没多大会就又是脸泪痕。
许牧看着眼前神色温柔眸中带着浓浓担忧李氏,见他眉眼间有只是这些日子里担心照顾他疲惫,而非那年里病容憔悴,眼眶热,差点又哭出来。
许牧伸手搂住李氏脖子,在外面冻好会儿鼻子在他脖颈里依恋蹭着,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爹爹别担心,没事。”
辈子也就这个儿子,自然疼慌,这也是为什许牧母亲去世后,老两口就想把儿子接回来原因。
向身体健康许牧,没曾想刚来到京城就病。这病来突然,烧他意识模糊脸蛋发红。
许牧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没母亲之后,李氏更是疼宠,从来就没生过这大病,吓得李氏没任何主心骨,身子俯在他父亲张氏怀里哭像个孩子。
李氏今年也才二十四岁,张氏也不过四十来岁。看着怀里哭身子发颤儿子,张氏也是眼眶发红,伸手抚着他颤抖背脊,哽咽着说道:“好孩子不要怕,你娘去找京里最好大夫,蜜饯肯定会没事。”
李氏抽噎着抹眼泪,就听着床上烧脸蛋绯红嘴唇发白儿子在说什。李氏没听清,凑过去仔仔细细听会儿,才皱着眉头犹豫着说道:“蜜饯好像在叫谁样,直重复着两个字。听不甚清楚,但好像是路风?”
李氏身上清淡甜香带着无言安抚,许牧在他怀里趴会儿,就觉得心绪平静许多。
许牧从他怀里起来,问道:“爹爹店铺找如何?”
李氏因儿子乖巧懂事,近日疲惫几乎扫而空,伸手拉住他冻冰凉小手放在掌心里哈气,眉眼温柔,嘴角带笑,“托蜜饯
许牧性子向内敛,朋友也不多,李氏不记得他那为数不多朋友里有叫这个名。
张氏倒是凑过去听听,说道:“孩子说分明是漏风,哪里是什路风。”他过来将许牧被角掖更严实些,就听着妻主请大夫回来声音。
李氏见儿子不再说话,也就当自己是听错音。
大夫过来诊脉开药,许牧烧才慢慢退下去。
如今距离他病好已经将近小半个月,许牧有时候夜半醒来,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又活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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