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韩千景嗓音变得有些沉重。
车速逐渐减慢,他把车子靠边停下来。
有些事情,过去因为赌气不说,后来重逢又总是迟迟未能找到合适时机。
“糯糯,”他难得流露出迫切表情,解释道,“对游晓白从来没有那种意思,尤其是当知道他对想法之后,几乎没再回过他任何信息。
“那晚因为你错过生日,还向说
“不过他们也很愿意跟陌生人倾诉自己烦恼,毕竟没什心理负担。
“那些分手理由五花八门,但其实都是些小事,但凡他们任方愿意退让那步,完全是可以避免或者挽回。
“每次听完以后,都特别感慨,因为那简直就像自己当年缩影。”
韩千景陷入沉思。
“其实,当初你问要不要复合时候,心里挺没数。”岑凯诺坦白道,“总是担心,如果好不容易复合,可万又重蹈当年覆辙,或者因为别事情拍两散”
岑凯诺没有回答。
他嚼着嘴里鸡蛋灌饼,慢慢吞咽下肚里,安静片刻之后,开口问道:“韩狗der,你这几年是怎度过?”
“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马场上。”韩千景说,“自从那次事故以后,家里人财两空,几乎所有事情都得从新来过,那个时候,每天都在拼命想办法如何摆脱困境,扭转局面。”
他用平静语气,简单地陈述着过去那段艰辛日子。
岑凯诺原以为会从他嘴里听说更多,然而并没有。
有时候,他总会忍不住,想太多。
岑凯诺低头看着手上鸡蛋灌饼,想再咬口,最后又放弃。
他接着说:“当初不是错过你生日吗?那天爸来香山找。
“他知道做直播事情以后,特别生气,们当时在酒店发生冲突,手机也摔坏,没能及时跟你联系。
“原本是打算跟你说,但后来你把游晓白带到住所里,觉得好气,所以跟你闹起别扭,就什也没说。”
即便是只有三言两语,他也足以想象当年情况有多糟糕。
“那定很难熬吧。”
“是有点。”韩千景不否认,“不过也只能被迫地去习惯,习惯就好,也算是种人生试炼吧,让学会很多东西。”
“直都在做直播。”岑凯诺主动向他说起自己这些年近况,“跑很多地方,印象最深刻是做网约车那段时期。”
“遇见各种各样人,还经常碰到些分手情侣,每次看见他们坐在车后座哭得稀里哗啦,总会忍不住想去开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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