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他生日的那个晚上,岑凯诺一夜没有现身。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给岑凯诺打了无数通电话,发了无数条短信,到最后一个都没有回复。
岑凯诺没有告诉韩千景,自己没能为他庆生的理由。
但在半夜时分,却有同城的水友亲眼目睹岑凯诺和江予冶一起进入香山酒店的房间。
那件事情一直到今天,他也无法释然。
,无法担起家主之任。
他看着弟弟只身一人硬抗起整个家,看着他历尽挫折,排除万难,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如今四年过去了,家业终于得以重振,但是弟弟那段受伤的感情,却始终没有被抚平。
这种事情,终究也只能靠他自己。
韩奕惋惜地叹气,对弟弟说:“既然下定决心回来,就不要再错过了。”
韩千景轻轻“嗯”了一声。
“对了,这次去日本干嘛来着?那边的分部马场有什么新的计划吗?”
“没有,只是临时受人之托而已。”
韩千景话音刚落,又补充说:“一个讨厌的人。”
他讨厌江予冶,打以前就很厌恶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