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与诸位缘分到此便尽。”
季浮沉朝其中那个踩过陷阱人身上拍,
北殷大营主帅显然不愿相信,拎着刀便直奔粮库而去。然而事实正如先前那人所说,他们粮库里粒粮食都没有,空空如也。
“方才属下进来时……只看到地上摆着这张纸。”那守粮库士兵将张纸递给对方,那主帅接过那页纸看,便见上头写着几个大字:
【杀业太重,必.遭.天.谴】
季浮沉和周岸趁乱悄悄溜出北殷大营。
他们回到来时那地方,几个探子已经将马备好。
“将军,粮库……”
“粮库怎?不是说没着火吗?”
“粮库空。”那人道。
“什叫粮库空?”
“粮库里所有粮食都没,就连喂马草料都没……”
营早已乱成锅粥,而且是烧开热粥。
“将军,军医来……”个亲随道。
“死多少人?”男人开口问道。
“还不清楚,左将军没来得及跑出来,池将军伤得很重……”这亲随说两个人是北殷主帅左右手,而今死个,重伤个,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极大打击。
今晚唯值得他们庆幸就是,季浮沉火油有限制,他们士兵营烧得不厉害。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季浮沉道。
众人闻言翻身上马,朝着边城方向急奔而去。
待到城门口时,天色尚未大亮。
几个士兵看上去都颇为兴奋,虽然忙活夜没休息,可他们亲手结好几个北殷哨兵,又亲言目睹北殷大营着火,心中都觉十分畅快。
“道长,还有什需要咱们做吗?”
“没是什意思?”
“不见,消失,空……”
男人脸迷惑,仿佛听不懂对方说话般,好好粮库怎可能没?
若说营帐着火,还可以归咎于他们人大意,让人混进来。可那大个粮库,里头粮草哪怕是着人搬运,也要搬上许久才能搬空,更别说还有喂马草料?
他们营中夜里也有人巡守,周围还有哨卡,不可能任人搬空粮库都发现不。
“储存粮草地方没烧到吧?”主帅问道。
“没有,只有中军帐和附近营帐着火。”
对方听说粮草没着火,面色总算稍缓些。他们行军在外,最重要东西便是粮草,旦粮草出问题,大伙儿饿上顿饭,士气便会受挫,连着饿上三顿,就要出大问题,饿上三天便不用打。
然而不等他高兴太久,很快便有人跌跌撞撞跑过来。
“慌什?”男人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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