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正好睡会儿。”周岸说。
季浮沉点点头,握住周岸手给他激活张用来稳定生命值卡,这才去聚义堂。
周岸受伤这几日,寨子里众人没少惦记,尤其听说季浮沉要给他冲喜后,更是忧心忡忡。直到这会儿见到季浮沉,才稍稍松口气。待见季浮沉面色还算不错后,他们才相信大当家性命无碍,这才放下心来。
季浮沉不想让大伙扫兴,陪众人喝几杯酒,待酒宴快散才回去。
待回房之后,他检查下周岸状况,确认切正常才去洗漱。
季浮沉看向周岸,脑海中忽然闪过个念头。
“薛承举说你是为救九爷受伤……你不会是为想和他谈条件,故意让他欠你条命吧?”
“没有,当时刀正好刺过来……怎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季浮沉将信将疑地看向他,心中时之间五味杂陈。
“放心,等祁州之事,咱们定能安安稳稳过自己日子,朝你保证。”
前会尽力替你们遮掩,绝不会叫你陷入险境。”
“成交。”榻上周岸忽然开口道。
章卫廷闻言朝屋内拱手,又朝季浮沉颔首,这才转身告辞。
季浮沉关上房门,走到榻边坐下。
周岸牵住他手,哄道:“其实你知道他说没错,不管怎样,祁州不安定下来咱们也没法过自己太平日子。”
赵路也不知用什法子,把荣宝给哄走,说要给他们两个“洞房花烛”留点空间。周岸咬牙切齿地谢他,并表示等自己伤好后,新仇旧恨起算。
“就算没受伤,你今晚是不是也没打算和洞房?”周岸忽然朝季浮沉问道。
季浮沉怔,红着脸问
“嗯。”季浮沉点点头,不知为何,他总是对周岸承诺莫名地有信心。
周岸这说,他就相信对方定可以说到做到。
不多时,赵路身酒气地来,非要拉着季浮沉去喝几杯。
今天毕竟是他们大喜日子,周岸有伤不能露面,若季浮沉也直躲在屋里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大伙儿都担心大当家伤势,你直不出去,他们只当大当家病情太重,喝酒都放不开。”赵路说。
季浮沉没有开口,只不做声。
“你在担心,怕会像这次样受伤?”
“们能为祁州做事情有很多,帮他们屯粮,帮他们稳住后方,甚至帮他们协调官府,这些事情都是旁人做不,可他们只想让你上战场。”
“哪怕上战场,只要不想,也没人可以伤。”
“那你身上伤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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