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季浮沉道:“要和周岸拜堂,不用旁人替,也不用大公鸡。”
赵路点点头,道:“行吧,这事儿包在身上,明天就是抬也抬着他跟你把堂拜。”
他说着伸手在季浮沉肩膀上拍,道:“放心吧,有们呢,你今晚就好好睡觉,什都别想。”
“嗯。”季浮沉心中暖,点点头。
当天晚上,周岸没再醒过。
“当然,他那沉,个人弄不。”
“那你先给他擦擦。”赵路递块干净布巾给季浮沉。
季浮沉接过布巾,帮周岸把身体擦干,又取过套干净里衣。
“啧,不愧是大当家。”赵路目光在周岸身上瞥,语气非常复杂。
季浮沉当然知道他这话针对是什地方,拧眉道:“他都这样你还说他?”
这样带着身血气和季浮沉拜堂。
“已经给你擦过很多次,没有血。”
“全身都擦吗?”周岸问他。
季浮沉听出他这话在揶揄自己,便没理会他,只说自己得去问问大夫才行。
依着大夫话,周岸刚醒,沐浴肯定是不行。但他听说周岸明天要成婚,出于某些“迷信”缘故,还是同意让周岸沐浴,不过再三叮嘱伤口不能沾水。
季浮沉攥着他手,夜都没怎睡好。
次日早,小暑早早就过来。
他先是帮季浮沉束好发,特意绑
“什说他,这是夸他,哪个男人不想被这夸?他要醒着不知道多嘚瑟呢。”赵路道:“你俩这还没成亲,你就处处护着他,忘咱俩情分吗?可真叫伤心。”
季浮沉脸无奈,帮周岸穿好衣服就把赵路撵走。
“等会儿,有件事二当家让问你,差点忘。”赵路把按住即将合上门,朝季浮沉问:“明天怎拜堂啊?要不要替他?”
“你……”
“开玩笑,你同意也不敢,怕他好追杀。”赵路道:“二当家说依着老规矩,新郎官生病或者因为别缘故不能拜堂,可以找个大公鸡……”
季浮沉怕自己应付不来,特意叫赵路来帮忙。
赵路看周岸醒,激动半天,差点老泪纵横。不过他素来没心没肺,只心疼周岸会儿,就开始揶揄人,会儿问周岸明天怎洞房,会儿问要不要自己替他拜堂,说到最后周岸没急,季浮沉先听不下去。
周岸到底是重伤未愈,尚未沐浴完就不醒人事。
好在季浮沉提前给他用张卡,所以不必担心人出什问题。
赵路把不省人事周岸抱到榻上,朝季浮沉道:“穿衣服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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